杜成脸色铁青。他咬咬牙，从腰间拔出手枪，咔嚓
声扳下击锤。
“老纪，你别逼
！”
“是你们在逼！”纪乾坤看也不看他，语气坚决，“这是和他之间
事，与其他人无关。你们马上离开，不想伤及无辜。”
杜成暗骂
句，拽起魏炯向门外退去。魏炯跟着他走几步，发现岳筱慧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立刻挣脱杜成手，返回到岳筱慧身边。
密集各色车辆排在大望路与安华街交会处，等待前方交通信号灯变成绿色。分钟后，这条路恢复通行。十几辆车陆续越过停止线，飞速向前行驶。突然，车流中辆出租车似乎失去控制，在路面上呈S形扭动起来。在它四周车辆纷纷转向避让，愤怒鸣笛声响成片。
们两个，马上走！”
“老纪，你冷静点。”魏炯慢慢地走到桌旁，手指着林国栋，“警察马上就到，他跑不……”
“走！”
魏炯急，还要上前劝说，却感到自己肩膀被人牢牢地扳住。他转身望去，是杜成。
“你们两个，马上离开这里！”杜成看着纪乾坤，面如沉水，“老纪，现在要逮捕林国栋，你也跟起走。”
失控出租车又向前蜿蜒蛇行几十米后，戛然而止。个中年男子从副驾驶座上跳出来，跑到马路中央，脸惊恐地向出租车内看着。几乎是同时，后车门打开，个身穿黑色棉服、头戴浅灰色毛线帽老年男子从车内钻出，摇晃着绕过车尾，直奔驾驶座而去。
他揪下头上毛线帽摔在地上，拉开车门，把出租车司机拽出来。司机仰面摔倒在路面上，眼睁睁地看着老年男子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
个急速掉头之后，这辆出租车沿着来时方向，疾驰回去。
越来越多人聚拢在咖啡馆门口，好奇地向室内窥视着。他们看着咖啡馆中厅内或坐或立五个人，纷纷猜测到底是什
原因
“他哪儿都不能去。”纪乾坤并不看他，始终盯紧林国栋，“也样。”
“老纪，事情真相已经查清。”杜成竭力缓和语气，“保证林国栋会得到应有惩罚。你没必要……”
“什样惩罚？故意杀人罪？嗯，对，他杀个警察。”纪乾坤打断他话，情绪又激动起来，“但是那又怎样？老婆呢？法庭连她名字都不会提起！”
纪乾坤坐直身体：“所以，应该由来审判他。”他戳戳自己胸口，“在法庭上。”
时间，咖啡馆里安静下来。法官表情肃穆。坐在他对面被告人卡在座位上，抖得像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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