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和张震梁连连点头。高亮瞪
他们
眼，转身离开楼梯间。
见他走远，张震梁低声问道：“师父，你真
觉得骆少华和马健……”
“嗯，他们可能很早就知道抓错人。”杜成点点头，“还是你小子提醒
啊。”
确，张震梁提示他注意1992年“10.28”强*杀人碎尸案办案民警，正是马健和骆少华。他言外之意，就是此案之所以没有侦破，是因为旦真凶落网，很可能证明此前系列杀人案都是此人所为。其直接后果就是，板上钉钉许明良案乃是错案。这是个所有人都承担不起结果，所以，不如就将此案束之高阁。
当然，这种推断是建立在从始至终只有个凶手前提之下。对此，杜成仍持有保留意见。在他看来，1992年“10.28”杀人案存有太多疑点，很难和之前系列强*杀人案串并在起。更何况，他也不能相信当年两个老朋友会因为不敢承担责任就放任凶手逍遥法外。不过，杜成坚持要对骆少华和马健进行调查，是有别原因。
C市公安局铁东分局，三楼走廊尽头。
“你他妈不是吧？”高亮看着杜成，吃惊地瞪大眼睛，“给领导上手段？”
“你嚷嚷个屁！”张震梁把将高亮拽进楼梯间，“又他妈不是让你定位他，查个通话记录而已。”
“上次查老骆通话记录，已经算是违反纪律。还来？”高亮脸不满，“马健退休前好歹是个分局副局长，这
干不太好吧？”
“小高，你知不知道在查什案子？”杜成问他。
“就是个猜测。”张震梁摆摆手，“后来又查下，当时全局都在搞个d品案子，无暇分身也说不定。”
“调查到这个阶段，所有可能性都不能放过。”杜成靠在墙壁上，尽力舒展着正在疼痛腹部，“骆少华那天晚上找，觉得很奇怪。紧接着他又和马健见面，聊很久，而且绝对不是老友叙旧那简单—那就
“多少知道点儿。”高亮看看张震梁，又看看杜成，“二十多年前个案子—跟马健有关？”
“还不确定。所以需要你帮忙。”杜成拍拍高亮肩膀，“这案子对很重要。能不能闭上眼睛安心地走，就看这案子能不能破。”
“靠，你这老家伙。”高亮嘴里嘀咕着，情绪上却有所松动。
“亮子，张哥平时对你怎样？”张震梁递给他根烟，“没开口求过你吧？”
“行行。”高亮点燃香烟，挥挥手，“真他妈服你俩。等消息吧—别说是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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