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解释。”张震梁敲敲桌子,“个懂得清理尸体、使用保险套、擦去指纹人,会在包
“你们当年搞这案子……”张震梁撇撇嘴,“如果按照现在标准,就是胡来。”
其实许明良被专案组高度怀疑,并非毫无道理。首先,从许明良居住地来看,符合杜成根据抛尸路线所框定大致范围。而且,他职业及驾驶白色货车也和专案组推测基本致。至于他反侦查能力,也在他家搜出各种有关刑侦文学及纪实作品中得以验证。
其次,从许明良自身特征来看,出身于单亲家庭,学习成绩般,个性孤僻,朋友不多,青年时曾遭遇挫折。因生活压力,母亲对其较为疏忽,母子间缺乏必要交流和沟通。这将导致他对他人缺乏怜悯和同情心。可能无恋爱史,究其原因,不能排除是难以与其他女性建立正常联系缘故。有性需求,并曾目睹母亲与其他男性偷情,可能会产生憎恨女性心理。从犯罪心理学角度来看,这样人犯下强*、杀人罪行并不奇怪。
最后,在包裹尸块塑料袋上发现许明良指纹。这是最直接,也是最重要证据。检察院批准逮捕、起诉以及法院判决其有罪依据,也是围绕着这证据展开。
“嗯,这种怀疑当然是有依据。”张震梁并不否认这点,“换作是,也会先把这家伙抓起来,审审再说。不过……”
半杯茶下肚,杜成就看见张震梁拎着个大纸袋走进来。他挥挥手,四处张望张震梁看到他,快步走过来。
“师父过年好。”张震梁拉开椅子坐下,“怎选这个地方?”
“大年初四。”杜成给他倒上茶水,“有个地儿能开张就不错。”
“也是。”张震梁笑,把大纸袋推过去。
杜成打开纸袋,里面是装订好案卷材料。他大致翻翻,全部是关于1990年系列强*杀人碎尸案。相对于自己掌握资料,张震梁提供这份要更详细些。除公安卷宗外,检察院起诉材料和法院庭审记录、二审判决书都有。
“不过什?”
“直接证据太少。说穿,除指纹,你们什都没有,比如体液。”
“每起杀人案都没提取到,凶手用保险套。”
“但是保险套也没在他家里发现啊。”
“这个好解释,作案后丢弃。”
“你都看?”
“嗯。”张震梁剥开粒开心果丢进嘴里,“断断续续,有空就查查。”
杜成点燃支烟,看着昔日徒弟:“什看法?”
“说实话?”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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