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医生沉默
会儿，叹口气：“这就说来话长。”
“你说。”
“改天吧。今天
很忙，你找个时间来院里，们详谈。”曹医生迟疑片刻，试试探探地问道，“骆警官，据所知，您并不是林国栋
家属，为什
你对他这关注？朱医生退休前……”
骆少华没有听他说完，径直挂断电话。
不管能否搞清楚林国栋出院缘由，他现在已经重返社会，这是个不得不面对现实。几十年刑警生涯教给骆少华许多事，其中件就是不要对任何事抱有不切实际幻想。他已经对此做好最坏预判，而他要做，就是竭尽全力不让这个预判变成现实。
警官。”
“曹医生，今早接到你短信。”骆少华顿下，似乎不愿意说出男人名字，“关于林国栋。”
“哦，他应该已经出院吧。”曹医生声音显得很疲惫，“查下。”
“不用，看着他出院。”
随后，就是阵沉默。最后，曹医生忍不住发问：“怎，有什问题吗？”
骆少华发动汽车，他清楚自己已经失去职业带给他诸多便利和权力，因此，他要提前做好准备。
他不清楚是，此刻，林国栋正站在4单元501室窗前，静静地注视着他和那辆深蓝色桑塔纳轿车，脸上带着丝淡淡笑意。
“问题？”骆少华时语塞，“你们……确定他已经治愈吗？”
“这个，这个当然。”曹医生忽然有些结巴，“不过，他还需要定期回院复查……”
“也就是说，你们不能保证他不再出事，”骆少华不耐烦地打断他，“对吧？”
“骆警官，精神疾病治疗不像其他疾病，有明确参数和指标。”曹医生语气也强硬起来，“它本身特质之就是病情缠绵，复发率较高。”
“可是你们上个月还认为他需要继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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