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北方城市里,深秋意味着满街枯叶飘零,空气清冷,掺杂着腐朽与冬储菜清香味道,同时也意味着马路上人迹寥寥,特别是在这个时段。
他全身僵直地坐在驾驶室里,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手骨节毕现。车
他握着马桶抽子,跪在女人身前,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心里首先想到却是安慰这个恐惧至极女人。
“对不起……”他半垂下头,仿佛也在安慰自己,“不会让你太难受……”
女人已经完全不能理解这些词句,拼命向后躲避着,口中“呜呜”声已经变成短促而低沉尖叫,同时竭力向前踢打着,试图阻止他靠近。
女人脚细长、白皙,脚背上可见淡蓝色静脉血管,指甲染成紫色。
他闭上眼,竭力平复那骤然猛烈心跳,然而,太阳穴仍然在突突跳动着,仿佛有什东西要从脑中破裂而出。
个环节。
他弯下腰,把女人横抱起来。这个失去知觉女人要比想象中沉重得多,他莫名其妙地想到“死沉”这个词。在那瞬间,他情绪下子低落至谷底。
直到这刻,他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
同样事情。同样夜。他在揣度年前感受与心情。
试试看,怀抱中不是个还在颤抖人体,没有温度、血管、骨骼或者肌肉,不是任何人女儿、妻子或者母亲,而是个可以肆意摆弄玩具—个可拆卸玩具。
无数个画面混杂在起,各种令人颤抖和窒息味道。他大脑仿佛台超载运转电脑,最后只向他发出个指令。
对不起。
他睁开眼睛,伸手抓住女人膝盖,用力扳开。
对不起。
午夜后,气温骤降。
想到这些,他嘴角纹路骤然硬冷起来。此时此刻,就是这样,没错。
把她放到浴缸里之后,他已经感到筋疲力尽。昏迷女人经过搬移及轻微撞击,意识稍有恢复。出于本能,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眼也微微地睁开。
他不敢去直视女人眼睛,转身拿起卫生间马桶抽子,然后拆开只避孕套,套在握柄上。
这是必须完成部分,也是他始终无法做到部分。今天晚上,他已经尝试无数次,都没有成功,只能用这个办法。
女人已经清醒过来,正在惊惧地打量着身处环境,同时拼命挣扎着,试图站起来。无奈手脚被缚,用尽全力也只能让自己蜷缩在浴缸角。特别是看到他拿着马桶抽子凑向自己,女人既恐惧又疑惑,她拼命地摇着头,双眼已经盈满泪水,被胶带封住嘴里发出含混不清“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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