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微笑着对她说:“到美国,你打开信封,就知道里面是什啦。”然后问薛大夫,“薛大夫,行李都托运吧?登机牌都换吧?是不是该过安检登机?”
薛大夫说:“是啊,你费心,到美国咱们保持联系。你放心,雪儿定会照顾好,美国在‘渐冻人’治疗技术上处于世界前列,已经和这领域顶级专家取得联系,下飞机就把雪儿接到医院,组织会诊……向你保证,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治好她病。”
呼延云点点头,又对雪儿说:“好啦,你该去登机啦,到美国要听薛大夫话,要信心满满,这多人帮助你、爱护你,你定能把病治好!”然后伸出小拇指,“咱们拉拉钩吧,约好,等你病好,回国时候,来机场接你。”
雪儿眼眶里顿时溢满泪水,慢慢地伸出右手,把小指搭在呼延云小指上,紧紧地钩钩……
“咱们走吧。”薛大夫轻轻揽住雪儿肩膀。
第二天天气晴朗。大早,呼延云打个车去接小青。路上,只见街道两边每棵树上都浮着层毛茸茸阳光,鸟儿叽喳声不绝于耳。等到在小区门口看到小青,他更觉得眼前格外清爽:她穿条洁白流苏连衣裙,好像刚刚在泉水里洗过,只是眼睛微微有点肿,明显是昨晚哭得太狠缘故。
上车后,小青第句话是:“把烟戒,阿累活着时候不喜欢抽烟。”
“挺好!”呼延云笑,“你……觉得自己好些吗?”
“嗯!”小青使劲点点头,“小郭姐姐说得对,阿累肯定希望能幸福地、开心地活下去,所以定要努力工作,还要照顾好他妈妈,证明他没有爱错这个人!”
出租车直开到机场。在候机大厅里,远远就看到雪儿和陪她起去美国治病薛京大夫。雪儿踮着脚尖往门口巴望着,见呼延云来,高兴极,跑上前来个劲儿地说:“呼延哥哥,谢谢你来送!谢谢你来送!”
雪儿跟着
“答应你事,怎能说话不算话?”呼延云笑道,指着旁边小青说,“这是你小青姐姐,跟她说声谢谢吧。”
雪儿长长睫毛扑闪着,她还是第次见到小青,不知道为什要对她说谢谢。
小青拽呼延云把:“别难为孩子,把东西给她吧。”
呼延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信封,递给雪儿说:“这个,收好,到美国再看,好不好?”
雪儿接过厚厚信封,翻来覆去地看,牛皮纸信封口封得很严。她抬起头,困惑地看着呼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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