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接着问：“出事那天，你从老甫家离开以后，去哪里
？把你
整个行程详细地讲
遍。”
小青说：“
没去哪里啊，然后就直接回家去。”
“小青！”郭小芬突然严厉地说，“说
小青恶狠狠地瞪着桌对面呼延云，满眼憎恶活像是看到只在橱柜里散步消食蟑螂。这个长着娃娃脸看就不成熟家伙！姐姐怎
会在信里说他那多好话！救人？他摆明是在玩人！
“很好。”呼延云赞赏地看眼郭小芬，可惜人家依旧不用正眼看他，“小青，继续回答刚才提出问题，你到底有没有杀杨薇——有，或者没有。”
“没有！”小青生气地嚷声，跟晴雯撕扇子似。
呼延云毫不介意：“第二个问题：你那个镜子杀人故事，是听别人给你讲，还纯粹是你自己编？”
“自己编。”
手中接过，转递给旁边郭小芬：“小郭，你去核实。”
郭小芬接过纸条走出提讯室。马笑中瞪着呼延云，眼珠子跟炭炉子似直喷火。呼延云却极沉静，凝望着木头桌子上块涟漪般年轮，仿佛是在根据纹理计算这桌子还是棵树时候究竟活多久。
会儿，郭小芬回来，朝呼延云点点头。
呼延云这才开口说话：“小青，们三个都是你姐姐生前好朋友，所以会竭尽全力帮助你。案情大致经过，马所长已经和讲过遍，下面，将要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定要说实话，如果你撒谎或者隐瞒，可能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小青没有任何表示，目光冰冷，犹如等待着被从太平间抬走。
“你除在恐怖座谭上讲过，还对谁说起过？”
“只在恐怖座谭上讲过。”
“请再想想。”
“哦，对，还有蔻子，她是朋友。有天晚上她来Darkness酒吧玩儿，请她喝酒。喝多，烦，就给她讲这个故事。”
马笑中在旁边插话：“没错，是有这个事儿，蔻子也说来着。”
“好，来问第个问题。”呼延云说，“你到底有没有杀杨薇？答案请简单：有，或者没有。”
小青呼啦声站起来，对李管说：“带回监舍吧。”
李管愣。
马笑中狠狠拍桌子，对着呼延云大吼声：“你小子也他妈太没义气！”顿时震得墙壁嗡嗡作响。
郭小芬立刻站起，绕到桌子另边，两只手抱住小青肩，使劲把她摁回椅子上，说：“你姐姐不在，就是你姐姐。听话，坐好，回答问题——现在能救你，只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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