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诈唬,夏流更加慌张:“你说阿累啊……他怎死不知道啊。”
“不知道?”马笑中把眼睛瞪,“你和樊帆大半夜起玩人鬼情未,她事儿你还有不知道?”
“说是实话啊。”夏流额头上直冒汗,“真不知道。和樊帆交情其实没那深。最早是老甫和起做个以惊悚为主题网站,琢磨这个‘恐怖座谭’游戏,召集网友参加,她
不过,马笑中这招还真有效,自此夏流把目光收敛起来,再也不敢往郭小芬身上瞎看。
马笑中先核实几个在老甫那里问过问题,看看都没有出入,冷不丁说:“昨天晚上从老甫家里离开后,你去干吗?甭想,也甭瞎编,有什说什。”
“……回家睡觉去啊。”夏流有点结巴。
“谁能给你证明?”
“爸。”
马笑中见老甫被自己那脚踹得不轻,还被吓得三魂没七魄,暂时打听不出更多情况,就和郭小芬起走向预审室,打算从夏流那里问些东西出来。开门,就听见簌簌声突然停下,坐在靠墙把椅子上夏流,猛地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嘴还半张着。
“你丫干吗呢?!”马笑中大怒。
“没……没干吗。”夏流胖手耷拉到椅子侧面,指尖弹,颗泥丸无声地落在地上。
“这儿是派出所,你丫给放规矩点儿!”马笑中坐在桌子后面,恶狠狠地说。
“是是是!”夏流面点着头,面用小眼睛偷偷瞟着也在桌子后面落座郭小芬,目光里充满*邪。
“你爸不算,还有谁?”
“妈。”
“操!”马笑中拍桌子,“装什傻,直系亲属都不能作证!”
“这……这谁能给睡觉作证啊?”夏流急得胖嘟嘟脸直打战。
马笑中心里有数,没人作证是件正常事,否则倒要怀疑他故意找证人制造不在场证明:“没证人,那你可就有重大嫌疑,下面你要更老实地说。樊帆老公,不久前死掉,你说说是怎回事吧。”
“啪!”
突然,支圆珠笔像飞镖样飞过来,笔尖正好扎在夏流那个多肉脑门上,居然扎出个坑。
“哎哟!哎哟!”夏流疼得捂着脑门直叫唤。
“告诉你丫,给放规矩点儿,包括眼睛,低头,往这儿看,少他妈乱摸!”马笑中指着还在地上打滚圆珠笔,“去,给捡回来。”
夏流弯下水桶粗腰,捡起笔,撅着大屁股恭恭敬敬地把笔放在马笑中身前,再坐回原位,就这几个动作,居然累得呼哧带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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