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
笨！”马笑中愤愤地骂
丰奇
句，转头面对诸位“大哥”，又换副笑脸，“
这手下不成才，每次都溅身西瓜汁。想请大哥们轮流下场，用自己家伙打西瓜踢竹竿，看谁身上西瓜汁溅得最少，说明谁身手最好。”
这帮流氓平时找
？8点，做东。”
这天晚上8点，黑黢黢天空飘起蒙蒙细雨。从西山黑石头往下望去，整座城市都像罩层纱似，模模糊糊。野味斋就坐落在半山腰处平地上，倚着山石搭个凉棚，三炮台、二瓢子等几个“大哥”坐在凉棚下藤椅上，身后都站着两三个小弟。马笑中只带田跃进和丰奇两个人来。他亲自在炭火炉子上烤熟红薯片、羊肉串和老玉米，递到各位“大哥”面前桌子上，还殷勤地给他们斟上酒。
“马所长，你请们几个来，有什
事儿，直说。”满脸横肉三炮台跷着二郎腿问。
马笑中笑嘻嘻地说：“没啥大事，马某初来乍到，跟几位大哥认识认识，今后在治安方面还仰仗诸位关照，别给捅大娄子，就感激不尽。”
“马所长面子，定给。”三炮台啐口唾沫，“不过有人要是不识相，也没办法……”
“操你妈三炮台！”二瓢子站起身就骂，“你丫当着马所长给扎针是不是？当是聋子还是傻子？”
两票人马都把腰里家伙拔出来，砍刀铁链钢管甩棍，指着对方点点戳戳，破口大骂。马笑中见形势不妙，连忙站到中间又鞠躬又作揖：“都看面子，都看面子……”活像是饭馆里给客人赔罪掌柜。其他几伙流氓见他如此脓包，都忍不住偷偷笑。
总算马所长面子大，没打起来。待众人坐回原位，马笑中说：“诸位大哥尽管吃着喝着，马某人琢磨个游戏给大家寻个开心，好玩不好玩，大家都多担待。”说完把手挥，田跃进、丰奇和野味斋几个小伙计在凉棚前平地上插七八根竹竿子，把上头削尖，每根竹竿上面又扑哧家伙插个西瓜。远远望去活像是万圣节南瓜头。
众人都很好奇，不知道他玩是哪出。马笑中指丰奇：“你给诸位大哥示范下。”
这话很不得体。黑帮头子成警察大哥，这警察也太窝囊。但在三炮台和二瓢子等人听来，却是悦耳至极。丰奇瞪马笑中眼，走到最左边个西瓜前，距离米左右，站定，掏出手枪，对准那西瓜乒就是枪！同时飞起脚踢在插着西瓜那根竹竿上，可惜踢得慢，炸开西瓜瓤溅得他警服下摆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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