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全世界人民都在疯人院有熟人啊!”冯斯禁不住感慨句,“不过你要图清净,出门旅游趟也好嘛,何必定要往这儿钻?”
“旅游更累,再说这年头哪儿还有给人清静旅游地方?全被蠢货们扎着堆去寻找假冒伪劣仁波切或者‘旅行意义’。”黎微摊手。
冯斯笑得咳嗽起来:“你还是和过去样嘴损,快赶上。”
“那你呢,你到这儿来又是为什?”黎微看着他,“别告诉你真病。就你那没心没肺德行,打死也不相信你真会得神经病。”
“神经病和精神病是两码事,别弄混。”冯斯纠正她,接着脸色变得严肃,“确没病,但具体原因不能告诉你。相信,只是为不欺骗你,不然随口编个谎话骗你是并不难。”
说什,但心里清楚,两人这段感情无疑将就此画上句号。
“问你,你也和他们样,觉得拍这套写真就是陪人睡觉、甚至陪很多人睡觉吗?”黎微忽然问。
“不会。”冯斯简单地说两个字。
黎微看他会儿,嘴角浮现出丝浅笑:“你说是真心话。许多年后再见面,你会是这所学校里唯个还能当成朋友人。”
那以后黎微独自人去北京,更换手机号,没有和任何人继续保持联系,也包括冯斯。两人都没有想到,用不着过许多年,仅仅是三年后,两人就在这样个诡异场合重逢。
“相信你,人都有难以言说苦衷,”黎微没有什不快,“不问就是。不管怎说,在这儿能遇到你,挺好。”
“也觉得挺好。”冯斯点点头。
遇到过去恋人是件颇为微妙事情,尤其
黎微拍拍身边椅子:“坐下来慢慢说吧。”
这个姑娘并没有什变化,冯斯想,还是那坦然,那大气,却总让人有种距离她很遥远感觉,和姜米那种天生让人感到亲切气质正好截然相反。他顺从地坐下:“你先说还是先说?”
“先吧,也没有什需要隐瞒,”黎微说,“是为求个清静才来到这里。”
“求个清静?”冯斯呆。
“前段时间认识个男人,不喜欢他,但他老缠着,”黎微说,“那个人和圈内经纪人、摄影师什都熟,总能掌握动向,每天到哪儿开工他都开着辆兰博基尼在屁股后面死追着。烦,正好前几个月工作太累,又想找个地方清净段时间,于是找个熟人,躲到这儿来。这儿挺好,安静没人打扰,每天吃药也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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