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楼……不知道年龄有没有你大？”冯斯问。
“比
稍微小
些，出生后才建
。”曾炜掏出钥匙，打开门上锈迹
他知道，这种软弱无力辩解是没有丝毫用处，尤其在精明狡诈曾炜面前。他身处杀人现场，手上沾着死者血迹，凶器上留有他指纹，就算神仙也没法替他辩解。在片万念俱灰绝望中，他索性闭嘴
，心里想着：该怎
着就怎着吧，大不回头等着路晗衣他们来搭救，从此做个黑人，和正常世界沉痛吻别，此残生……
想到悲惨处，他只觉得鼻子微酸，时间有点神游物外，回过神来时候，眼前切让他大吃惊。曾炜正在戴着手套以专业手法清理现场。
“曾警官，您这算是……破坏现场？”冯斯犹犹豫豫地问。
“是在救你。”曾炜冷冷地说。
冯斯彻底傻眼。
曾炜很快把与冯斯有关痕迹清理掉，然后把冯斯带走。冯斯知道，在这位警官面前，除非得到守卫人帮助，否则自己找不到任何机会，所以也并没有耍什花样，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上车。他注意到，曾炜并没有像往常样开警车，而是开着辆不起眼私家车。
早有预谋？冯斯想着。不管怎说，已经上贼船，只能走步看步。他闷闷地坐在副驾驶位上，言不发，向多话曾炜也很难得地始终保持着沉默。汽车从冯斯学校所在郊区驶入市区，四环、三环、二环、环……穿过市中区后，又开始继续往另个方向远郊开去。
汽车穿越整个北京城，直来到位于北京另侧某老居民小区。这里看起来比宁章闻家宿舍楼还要破旧古老，有着老式公用走廊，每家每户甚至没有独立卫浴，而是层楼共用两个水池和厕所——这就是传说中筒子楼。筒子楼里许多房子都大敞着门，不少连窗玻璃都已经没有，只剩下空空如也窗框。整个大院里肮脏、杂乱，遍地是垃圾。阵风吹过，破烂塑料袋在半空中起劲儿地飞舞，其状冷清而凄凉。
曾炜停好车，带着冯斯走进去。虽然还只是下午，院子里里却冷冷清清，看不到半个人影。曾炜解释说：“这是父母留给老房子，国营老厂职工宿舍。这里原本住人就越来越少，最近又准备拆迁，所以已经基本不剩什人。”
“这样才正好把俘虏带回来，没人会看见，是？”冯斯边说着边绕过个不知倒塌多少年葡萄架。曾炜笑笑，没有答话，带着冯斯走入大院尽头栋楼，爬上二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