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怎会是你?”冯斯喃喃地说,心里充满惊奇和困惑。
那个飞在半空中东西,是冯斯从川东开始直带在身边样小玩意儿——阮猴子所捏彩
止,他唯特殊能力,就是在别人激发出蠹痕时候,以种催化剂般方式去施加特殊影响。在贵州山区,他和魔王产生感应;在北京宁章闻家里,他和试图杀害范量宇与文潇岚黑暗家族成员产生感应;在川东小城,他甚至促使玄化道院完整现身、并从中抓出那个宝贵木盒。
此时此刻,又处在这样境地里,他反倒是有些习以为常。尽管完全无法预料这次“催化”会带来怎样后果,是好是坏,但他也别无选择。
此刻最需要,就是打破局势变化,无论向什方向变化。因为继续这样下去,姜米和文潇岚体内魔虫迟早会失去控制,那样话,两个姑娘都难逃死。
那些惨白尸骨又浮现在冯斯眼前,让他咬紧牙关,拼命寻找着那打破平衡共鸣。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做才产生催化作用,只能努力祈祷自己头再疼点,因为头疼就意味着有用,就意味着希望。
再疼点……再疼点……冯斯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受虐狂,越痛越开心。他已经无法保持站姿,像滩烂泥样趴在地上,双手捧着太阳穴,边疼得头都要炸开边还期待能更疼点。定能带来某些变化,他紧咬着牙关想,甭管是什样变化,定能有变化。
他感到自己在头痛摧残下已经开始产生幻听,似乎能听到房间另角传来某些古怪嗡嗡声,就像是有漏网红色魔虫在飞舞样。但很快地,他意识到:这不是幻听。真有什东西在响,方位似乎来自于——放在衣帽柜外面旅行袋。
旅行袋里有什东西能发出嗡嗡声响?冯斯糊涂。手机揣在兜里啊。
那声响越来越大,紧跟着,旅行袋竟然开始摇晃起来,有什东西在袋子里下下地撞击着,可以从外部看到袋子上不断凸出硬物轮廓。
简直就像是只被关在袋子里拼命想要挣扎出来兔子,冯斯想,看来得把这只“兔子”放出来。但现在他连站起来力气也没有,只能远远地朝着姜米和文潇岚摆摆手,给她们比划几个手势。
文潇岚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在指示什,姜米却已经明白过来,忍着腿部疼痛瘸拐地挪到旅行袋旁边,拉开拉链,那个直在不停碰撞东西下子飞出来,就像只蜻蜓样悬停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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