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拿过桌上个瓷杯,贴在门把手上,过十来秒钟之后拿回来摸,果然片冰凉,证明方才痛觉并非来自于热量。她细细地观察着那个古怪门把手,忽然往后退步。
门把手边缘隐隐有点古怪橙色亮光,仿佛是悬浮于空气中尘埃结成界线。
那是蠹痕!
关雪樱又看会儿,确认自己判断。整扇房门都被橙黄色蠹痕封住,使
天晚上,两人又来到宾馆对面个小饭店吃宵夜。这家饭店虽然环境般,但菜品都还不错,烧烤尤其好吃。宁章闻尤其喜欢这里特色烤火鸡翅膀,那硕大烤翅拿在手里,很有种古代山大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感觉,令人豪气顿生。当然,他酒量还是很浅,何况酒精也容易刺激神经兴奋,所以他只要瓶啤酒,倒在杯子里慢慢地喝。
“以后有空话,们应该经常到外面玩玩。”宁章闻脸上有些泛红,方面出于烧烤热力,另方面也是酒精作用。
关雪樱微笑着点点头,在本子上写几个字:“出来玩很好。看到你高兴,也高兴。”
“不过也不能老出来,还得努力多帮小冯赚钱,”宁章闻说,“知道他赚到钱大半都分给,心里有数。以前妈妈在时候,对钱根本没有概念,现在才知道,活着原来要考虑那多。要是没有你们,觉得自己个人真活不下去。”
“活着不容易,所以要大家起。”关雪樱写道。
“可惜除能帮他赚点钱之外,什都帮不上他,”宁章闻说,“有时候真觉得看不起自己。比起小冯遭遇,其实已经算是幸运得多,但却生生把自己弄成个白痴。”
“慢慢会好,”关雪樱安慰他,“世上无难事。”
两人谈谈说说,宁章闻不知不觉把瓶啤酒喝得精光。他酒量很浅,喝这瓶啤酒就让他脑袋开始晕呼呼,嘴里也开始嘟囔起些不该在外面说话,魔王、附脑、魔仆,听得关雪樱心惊胆战,赶忙结账,把他扶回宾馆。
宁章闻脑袋沾到枕头就睡着。关雪樱替他脱鞋盖上被子,然后准备回自己房间,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忙不迭地缩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无法发声话,此刻已经尖叫出声——门把手忽然变得像烙铁样烫手。
着火?这是关雪樱第反应,但她很快又发现不像。那种感觉刚开始确实像是灼烫,但仔细感受又不太对。那更接近于种单纯痛感,似乎是接触到门把手,手指皮肤就开始剧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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