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想为自己而活,但世界真相是,没有人能为自己而活。”何帆轻声说,圆圆犹带稚气脸蛋上满是不属于她这个年龄忧郁。
“好吧,再想想吧,”冯斯说,“你知道,如果现在就告诉你想明白什或者没想明白什,那肯定是在骗
血案……死很多人……”冯斯重复遍,“听上去,确实足够危险呢。”
“所以才劝你千万别去啊,”何帆说,“那座道观,就算是身上有附脑人都不敢轻易接近,何况你们俩只是普通人。意思是说,你虽然是个天选者,但是……”
“明白你意思,”冯斯摆摆手,“但是从另个方面想,也许正因为们俩是普通人,也许反而不至于招惹那些危险呢?”
何帆想会儿,然后摇摇头:“不这认为。冯斯,不管你有多不信任,现在必须硬充你朋友,以朋友身份和你说句:你不能总是祈求好运气帮你忙。”
冯斯身子微微震:“什意思。”
何帆手里握着塑料勺,在冰淇淋盒子里胡乱搅动着:“你虽然是天选者,但你附脑至今没有觉醒。也许和魔王之间特殊精神联系能让你在某些时刻发挥出其他守卫者难以发挥作用,但在更多情况下,当你面对刀枪、面对妖兽、甚至面对群扛着锄头山民时候,你都没有任何抗衡能力。”
冯斯颓然叹息:“其实你可以说得更直白点,用范量宇台词——就是个废物。”
何帆也陪着叹口气:“那就说得直接点,你别介意。上次你往贵州走,没有拦你,因为知道会有人暗中保护你,你可能会受点苦,但在危难时刻会有人站出来救你。但如果你和那个姑娘去川东,受到家族禁令制约,那些可以帮助你人——范量宇、路晗衣、梁野,甚至于是和俞翰,都不大可能尾随在后面守护你。能解决问题只有你们俩,切都只能靠自己。你以为你那几手打群架本事就能应付未知危险吗?想像下,在你面前摆只最普通妖兽,你该怎办?”
冯斯沉默不语,手里冰淇淋已经完全融化也没有察觉。何帆趁热打铁:“你定要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现在认识这几个守卫人样,希望你活下去。或许还有更多人希望你死,你得珍惜自己生命,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其他希望消灭魔王守卫人。”
“那什时候才能为自己而活呢……”冯斯心里憋闷得很想高声喊叫,最后说出口,却只是这样句绵软无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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