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成为焦点？”曾炜
笑，“看来你成为焦点
次数不少呢。吃饭
吗？”
“正准备去吃，但
看得出来，今天能白蹭顿。”冯斯脸上每根汗毛都在描述着“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写法。
十分钟之后，两人坐在校内家专卖麻辣香锅小店。等待上菜时候，冯斯问：“今天来找，又是为什
事呢，曾警官？”
“为起凶杀案，”曾炜说，“发现每次来找你，都是为凶杀案，用迷信说法来说，你还是个灾星呢。”
“不是跟您说过，对詹教授真没有其他多余解，所知道已经全部都告诉您。”冯斯作坦诚状。
，觉得像祥林嫂。保证，这是最后次在你面前谈到‘普通人’话题。”
“不不，没关系，可以理解，”姜米摆摆手，“既然这样，咱们俩总算是有交情，也不好勉强你。那自己去好。”
“别玩欲擒故纵这手，可是大行家！”冯斯哼唧着，“您老满脸都写着‘跟起去吧’！”
“所以你难道不应该表现点绅士风度出来？”姜米揶揄他。
冯斯脸生死抉择般艰难，最后长叹声：“再等几天行不行？十，们国庆节会放几天假，利用那几天，旷课被抓次数会减少些。”
“指既不是你父亲案子，也不是詹莹案子，”曾炜看着冯斯眼睛，“今天想要问你，是杨谨事。”
冯斯脸上露出不解而迷惑神情：“杨谨？那是谁？”
曾炜边伸手撕开身前密封包装消毒碗筷，边用漫不经心语调说：“小冯啊，在面前，诚实点没什坏处。你以为
“言为定，”姜米很爽快，“另外，祥林嫂是什？”
所以冯斯稀里糊涂地又答应次远行。上次去贵州，他险些丢掉小命，这回没隔多久又得去川东，鬼晓得会发生什。唯不同在于，上次自己是孤身前往，这回好歹有个漂亮姑娘同行，大概不会那孤单吧。
他和姜米起去找到那家爆肚店，大快朵颐后把姜米送回宾馆，自己回到宿舍蒙头大睡，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他把微博和网游里事务处理妥当后，发现最近忘囤方便面，只好不情愿地穿上衣服，下楼准备去食堂吃午饭。然而刚刚走到宿舍门口，他眉头就皱起来，因为他又看到那个他很不想见到人。
刑警曾炜。
“曾警官，您不至于直接杀到学校来找吧？”冯斯打着招呼，“幸好您没穿警服，不然又要成为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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