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米付完
钱，按照冯斯
提醒“
们不流行给小费”，有些遗憾地收过店主找零。她问冯斯：“什
地方算是没人？”
冯斯想想：“你应该是住在宾馆吧？们可以去宾馆，那里比较安全点。”
姜米脸上浮现出
丝坏笑：“第次见面就要上宾馆，这也是现在中国年轻人作派吗？”
“喂！！！”
两个小时后。
冯斯说。
“你是很小心，但是你前女友就没那小心，”姜米悠悠地说，“都忍不住想要帮她好好清理下电脑，要是被别人侵入，会以为天底下女孩子都是电脑白痴。”
“显然不是，看看你就知道……”冯斯叹口气，“不过她不是前女友。还有，你好像把调查得挺细致，你在美国是学什？”
“和学什没关系，”姜米说，“拼凑线索是擅长做事情。最喜欢玩解谜游戏。”
冯斯沉默会儿，又开瓶啤酒，口气往肚子里倒半瓶。放下酒瓶，他脸上因为酒精而泛起红光，胆气也似乎壮些。
冯斯坐在宾馆房间扶手椅上，玩着手机。姜米则坐在床上，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不断地敲击着鼠标键盘，乍看很像是在玩即时战略游戏。但实际上，她是在网上不停地搜索着各种各样资料。从听完冯斯讲述后，她保持这样状态已经有将近个小时。冯斯也不好打搅她，只能玩手机。
“什都搜不出来，”最后她合上笔记本，疲惫地揉着眼睛，“附脑、魔王、守卫人、魔仆、妖兽……最多能搜出堆不相干玄幻小说，真找不到丝毫和你所说相契合东西。”
“守卫人们最注重就是保守秘密，即便网上有什痕迹，也会被他们尽快抹去。”冯斯说。
“但你不是认识几个这样人吗？能让他们在面前演示下吗？”姜米问。
“那些家伙，除非他们主动来找，否则是不大可能找得到他们，”冯斯摇摇头，“更何况，虽然他们直监视、肯定会注意到你
“好吧，那们就交换吧，”冯斯邪恶地笑，“把切都说出来，但你有50%可能性会以为是在编故事——剩下50%你会觉得就是个疯子。”
“相信判断力。”姜米简洁地说。
“不过们得换个没人地方。”冯斯站起来，招呼老板结账，姜米拦住他。
“妈说过，中国人有抢着付账习惯，挺好玩，”她笑嘻嘻地说，“这也得试试。”
“您这真像是出国旅行团见什都要尝鲜作派……”冯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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