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为什要哭丧着脸?”姜米摊手。
“话虽这说……算!”冯斯也抓起啤酒杯,饮而尽,“不说这些。你这次来找,是为什?”
“还用问吗?当然是想找你帮忙,查清楚妈死因、完成她未完成心愿。”姜米说。
“你这话简直说得像让带你逛逛北京城吃吃小吃
“爸和妈本来就都是从国内去到美国,又不是那种中文都不会说ABC,”姜米说,“他们挺注重培养中文能力,还会说贯口呐——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行行!知道您多才多艺!”冯斯连忙打断她,“还有你这身超凡脱俗校服是从哪儿偷来?”
“谁偷啦?这是买来!”姜米往玻璃杯里咕嘟咕嘟倒着啤酒……
“买来?”冯斯愣。
“是啊,下午在这学校附近转悠时候,正巧遇到这所大学附中学生放学,就拦着他们商量让他们卖套校服给,”姜米把杯里啤酒饮而尽,满脸都是惬意,“拦好几十个人,才遇到个愿意卖给。”
。你是?”
“叫姜米。”对方简短地回答。
“姜米?”冯斯愣愣,“八宝姜米鸭那个姜米?”
“没错,也是姜米莲菜姜米。”
“名字不错……不过好像不认识你。”
“你还真执着……话说你买这玩意儿干什?”冯斯啼笑皆非。
“好玩啊,在美国念书时候,没有穿过这种校服,”姜米把校服宽大袖子卷上去,露出白皙小臂,“妈跟说,得穿次这样衣服,才能体会到中国式青春。”
“你说起你妈妈时候……好像并不难过?”冯斯看着姜米脸。这张青春靓丽面庞上此刻正带着快乐笑容,确并没有显露出什悲伤。
“难过也没有用啊,死终归是死,”姜米毫不躲闪地和冯斯对视着,“现在在你面前大哭场,向你倾诉两个小时是如何思念她,她就能活过来吗?”
冯斯愣愣:“这个……当然不行。”
“也不认识你。来找你,是因为妈认识你。”
“等等!你难道是……”
“是,妈名字叫詹莹。”
九月初北京,夏日热度还未曾完全退去,所以校内冷淡杯小店还在抓紧最后时间赚钱。姜米对这种中国式消夏方式甚为感兴趣,刚坐下就把各种小吃要个遍。
“您也不用那着急展示吃货风采吧……”冯斯喃喃地说,“你中文相当流利啊,和见过些华裔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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