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看过苍老师表演后,那些八九十年代粗制滥造香港三级片就再也不能入眼。”冯斯厚颜无耻地向宁章闻解释说。
“苍老师是谁?”宁章闻脸茫然。
尽管关雪樱做起菜来荤素全能,尤其精擅把不起眼蔬菜做得精致可口,但作为个庸俗肉食动物,冯斯所惦念只有肉食。他面走进宁章闻家楼门,面在心里猜测着今晚主菜:新疆大盘鸡?糖醋排骨?羊排手抓饭?日式煎鸡饭?油爆大虾?川味水煮鱼?韩式烤肉?
想到烤肉那鲜亮色泽,他禁不住吞口唾沫,就在这时,他却发现宁章闻家门外
?
“詹教授,您这是……第次来参加这个会议吗?”他忍不住想要旁敲侧击地问问。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坐在出租车后排詹莹无声地笑笑。她很快开口说:“怎?是不是刚刚查下资料,发现不像是来参加这种盛会人?”
好敏锐思维!冯斯微微惊。他尴尬地搔搔头皮:“这个……没错,就是在奇怪,那种感觉,就像是堆喇叭花里钻出朵玫瑰样。”
“谢谢你这个有趣比喻,”詹莹说,“其实当然知道这个大会是什性质,但是最近很累,正想找个机会休个假,现在有人乐意发出邀请函、安排住宿,省很多事,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说不通,冯斯暗想。詹莹看上去丝毫不像乐意贪这点小便宜人,何况这位正儿八经专家,和诸多西太平洋高材生混在起,那可是有损声名事儿。科学界人,名誉犹如羽翼,应该是十分看重。
詹莹定是有什急事需要来中国,片刻也不愿意耽搁,所以才不顾惜代价地利用考古学大会这条捷径,冯斯猜想到。不过此事原本与他无关,不过是顺口问,詹莹不愿明说,他也不多问,说几个和北京交通有关小段子把话题岔过去。
会场就位于宾客们住宿宾馆里,倒是省趟奔波。冯斯把詹莹送到后,又被主任夫人指挥着忙东忙西,回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他向着学生宿舍方向走几步,想想,忽然转换方向,走向教工宿舍。
“不蹭饭人生是不完美。”他边走边嘀咕着。
宾馆自助餐味道本来不差,但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每天晚上到好友宁章闻家蹭饭,因为寄住在那里关雪樱做出来菜实在太美味。这个被他从山区里救出来哑巴小姑娘,似乎天生就有大厨基因,烹调功力日千里。吃过关雪樱饭菜,冯斯只觉得学校食堂里每样食物都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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