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对亏你们俩。”宁章闻说。
文潇岚嘴角浮现出丝顽皮坏笑:“这不只是和冯斯功劳。照看,某个其实并不会说话人,似乎功劳更大点。”
宁章闻脸上红,嘴唇动动,却也并没有说出什否认话。过会儿,他忽然问:“那你呢?你和你新男朋友怎样?”
文潇岚笑容微微有点僵:“啊,挺好,挺好。对,不是说好今晚起吃饭,那头馋猪怎还没来?”
“他刚刚发条短信过来,说是他正在帮忙那个大会里位考古学家要请他吃饭,盛情
砸陈秀原,是当初混乱中从食堂里偷出来个秤砣,这是处心积虑报复,原本是想要直接砸开对方脑袋,但陈秀原幸运地躲过这致命击,只是脸被砸坏。再后来,陈秀原得皮肤病,脸就成现在这样,他也因此更加不愿意出现在人们面前。”
“仇恨力量……真是可怕,”文潇岚脸不忍,“但是他为什不戴口罩?”
“可能出于某种破罐破摔自虐心态,”宁章闻说,“虽然不愿意被人看到,但假如真遇到人,就让人看清楚他那张吓人脸,其中也隐含着点赎罪味道。”
“那他和你家又是什关系?为什来找你?”文潇岚又问,“是想借钱?”
“他是爸生前好朋友、大学同窗。虽然在出事之前就有很多人不喜欢他、说他市侩,但爸直惦记着两人交情,和他来往不少。”宁章闻说,“他出狱后,爸已经去世,妈看他可怜,也挺照顾他,家里包饺子什还总让给他送过去。所以家大概是他唯能信任家人吧。不过他来找不是为借钱,而是……送钱。”
“送钱?”文潇岚愣住,“为什要送钱?”
“他虽然收入很低,但这些年来,以苦行僧样生活克扣着自己,加在起居然攒有将近二十万块钱。他来找,想要收下这笔钱,然后转赠给当年那三个死去孩子家人。”宁章闻说。
“你……你答应吗?”文潇岚惊愕莫名。
“他来两次,都拒绝,”宁章闻说,“并不认为这些钱就能抚平死者家属痛苦。正相反,这多年过去,可能别人已经尝试着暂时把往事抛诸脑后,他却偏偏去旧事重提,结果反而会更加激发对方怒火。”
文潇岚有些讶异地看着宁章闻:“宁哥,发现你真是像完全变个人啊。今天你跟说话,抵得上过去个月,而且你居然也会从人性和人情世故角度去考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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