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大学生,个个是理论巨人行动矮子,实习无非就是端茶倒水打字跑腿,人家还嫌你们添麻烦兼浪费午餐券。”冯斯脸神气活现,就好像他自己不是大学生样,“说真,你去跟张圣垠手底下‘大师’们多聊聊天,解下他们是怎脸上闪耀着国粹光辉,把别人钱骗到自己腰包里来,绝对比你端茶倒水个月长见识多。”
“你这话说得真想去……”文潇岚噘着嘴,“但是已经联系好公司,是家知名外企,以后写到简历上,比那个骗子文化公司漂亮多。”
“妇人之见……”冯斯摆摆手,“随你吧。已经买好票,今晚
期考试已经全部结束,你伤也没有大碍。打算请个钟点工照顾你,然后就去祖父老家看看。”
“不必请钟点工,这个暑假可以不回家,原本就打算留在北京找个实习机会。”文潇岚说。
“不需要钟点工,也不必你留下。”宁章闻平静地说,“妈已经死,想,也需要学会自己活着。”
“们都需要学会自己活着。”他又补充说。
冯斯犹豫下,最后点点头:“说得也是。”
期末考试全面结束,暑假开始。
大学生们在中学时代抱怨如山暑假作业时,总会收到老师们画出馅饼:“赶紧考上大学,大学暑假就是真正自由暑假。”但事实上,大学生暑假也并不完全自由,虽然没有堆堆作业,却有着各种各样实习和社会实践要求,冯斯所在专业就安排实习任务。
当然,这类社会实践,大多就是走走过场,最后无非就是求个实习单位红章——实习单位对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大学生也足够头疼。作为个能够靠各种歪门邪道完全养活自己能人,冯斯对此类走形式实习嗤之以鼻,早早就和张圣垠说好,到时候到他那里去讨个章。冯琦州毕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骗子,有定积蓄之后,就为自己注册个文化公司——基本上天底下骗子公司,都会用科技、文化、投资之类外皮来包装自己,这样看起来就更体面。他去世后,公司直是张圣垠在打理,虽然失去台柱“忘虚子”大师,但张圣垠通过自己努力网罗群和冯琦州样靠着阴阳风水骗钱高人,并且和冯斯样,努力开拓网络渠道,公司运营得还挺不错。
“怎样,让张圣垠也给你盖个章?”冯斯对文潇岚说。
文潇岚白他眼:“不像你坑蒙拐骗无所不能,实习对来说还是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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