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七八年前事情吧。”王庆福回忆着,“那个道士大概是十来年前来到邪米思干。非常奇怪,他长相明明就是中土汉人,却和汉地道士大不样,他从不和人交往,更不要提做法事收徒什,但是却偏偏有很多钱,能雇用工匠替他在城北建座道观。道观建成后,他便独自人闭门在观内,不许外人进观,自己也绝少入城露面。人们纷纷猜测他不远万里跑到邪米思干大城来究竟是为什,却始终没能得到答案。
“直到两年之后,有人无意中发现,札兰丁王子在个深夜从道观出来,大家这才明白过来,这个奇怪道士背后,竟然是王子。事情涉及王子,自然就没人敢去多嘴查问,要知道万这当中牵扯到谋逆篡位之类大事,知道得越多就越有掉脑袋风险。好在这个道士虽然古怪,倒也并没有打扰别人生活,日子长,也就无人在意。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几个月之后,就出大事。
“那时候虽然无人敢去调查,但关于那个道士种种荒诞无稽传闻还是在民间流传着。有四个调皮捣蛋小孩起好奇心,竟然想要溜进道观去看看。他们真去,但来到道观外之后,有个孩子忽然害怕起来,并没有跟着翻墙进去,而是跑回家将此事告诉大人。大人们紧张万分,连忙赶到道观,刚刚到那里,就目睹场惨
们施粥开始好几天,实在顶不住饿才过来,实在是心里有些害怕。”
于志可并不感到奇怪:“你可是在山东老家遇到过什恶道士?”
王庆福摇摇头:“不是,就在这座城里。”
于志可这才微微吃惊:“就在这座城里?邪米思干?这里也会有道士?”
“是,邪米思干,”王庆福说,“在邪米思干大城城北地带有座道观,观里住着个妖道。”
“妖道?”
“是,妖道,会邪术妖道。不过自从两年前大军屠城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大家传说他已经死……”
几天后,蒙古人提供余粮接近告罄,在新给养运来之前,施粥只能暂时中断,于志可这才有余暇去往城北,寻找那个激发他好奇心道观。在这座远离中土西域城市里,竟然会存在着所道观,原本应该是让人兴奋和感动事,但之前王庆福讲述却给这种兴奋蒙上阴影。
“那是个妖道,曾经活生生吓死过三个小孩。”王庆福如是说,“此事虽然发生在到来之前,但有很多人亲眼目睹,千真万确。”
“吓死三个……三个小孩?到底是怎回事?”于志可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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