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二宝却把搂住江亚脖子,两根手指指向江亚白色捷达车,嘴里咿咿呀呀地念叨着,听上去,似乎是“回家,回家”。
江亚目光变得柔
赵大姐手抱着二宝,手紧紧地拉住江亚。
“谢谢你,小伙子……”赵大姐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谢谢你照顾他,这孩子都胖……”江亚连连摆手,又要福利院地址和赵大姐电话,说过几天再把二宝衣服和玩具送过去。
赵大姐定要请江亚吃饭,以表谢意。江亚推辞下,见赵大姐非常诚恳,也欣然同意。
晚餐气氛很愉快,久别重逢三人紧紧地挤在起,仿佛有说不完话。只不过,二宝精力还是集中在面前食物匕,自顾自地大快朵颐,对廖亚凡和赵大姐问话,律只以嗯啊回应。
两个女人都吃得很少,大多数时间,都眼含泪花看着二宝闷头吃喝。招唿客人任务,自然就落在方木身上。他本来不善言辞,不过好在江亚是个很好相处人。顿饭工夫,大家已经十分熟络。江亚知道方木在公安厅工作,而方木也解江亚大致情况:他父母早亡,独自人在C市生活,目前在大学城附近开有家咖啡吧。
眼前这个人让方木觉得似曾相识,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表情动作,如果再加上副眼镜……方木很快就暗自摇头,命令自己把这些奇怪念头扔出脑海。
“你带着二宝在医院……”方木递给江亚根烟,斟酌着词句,“……家里有人生病?”“是。”江亚脸七笑容稍稍收敛些,“女朋友需要长期住院。平时二宝就在店里。最近,这小家伙有点淘气。”
说着话,江亚隔着桌子摸摸二宝脑瓜。“小家伙胃口很好,有几次去抢客人东两吃。没办法,就只能把他带在身边。”赵大姐颇有些过意不去:“这孩子定给你添不少麻烦吧。”“没有没有。只不过照顾他几个月而已。”江亚摆摆手,“倒是您值得敬重,长年把精力放在这些可怜孩子身上。”
几个人又聊阵,最后把话题落在二宝去向问题上。赵大姐说,现在福利院床位有点紧张,不过没关系,可以让二宝先和自己挤挤,床位困难将来再想办法解决。商定之后,方木悄悄地去结账。江亚也提出得早点回去闭店。
走出饭店,江亚和方木三人握手告别,并约定电话联系,以送还二宝衣服和玩具。最后,江亚蹲下身子,拍拍二宝肩膀。“叔叔得回家,你和阿姨回去吧,过段日子叔叔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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