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笑笑，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子宫。”
方木
判断并非是简单推测或者直觉结果。
首先，死者被发现时，呈全身赤裸状态。脱掉
个昏迷中成年人衣物，并非件很容易事。而且，凶手在现场从事活动越多，留下痕迹物证可能性就越大。从凶手事后打扫现场做法来看，他是个相当谨慎人，不可能没考虑到这点。之所以将死者剥光，想必是出于凶手内心某种需要；其次，死者在水囊中呈现出倒悬姿态。这种姿态，可以将其理解为确保死者必然溺死于水中。然而，这种理解本身就有问题。如果杨学武现场重建分析成立，那
死者在被装入水囊前已经处于被麻醉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室内马桶、澡盆，甚至个普通脸盆都可以让死者死于溺水，
人达成拆迁协定。
有传闻，开发公司打算提高补偿费用，以换取剩余几户人家顺利搬迁。姜维利见有利可图，竟然将七旬老母赶出家门，意图独吞拆迁款。无家可归老人在走廊里居住
两天。街道居委会在多次调解无果后，将此事通知新闻媒体。C市电视台及多家报报刊杂志都对此事进行跟踪报导。郭桂兰被赶出家门第三天晚上，C市电视台在当晚新闻栏目――“C市导报”中做期专栏节目。省内几百万观众通过电视得以知晓姜维利恶行。在采访画面中，记者和街道委员会工作人员带着郭桂兰老人回家，姜维利却拒不开门，还对来人大爆粗口。老人边敲打着铁门，边悲愤地喊道：“
怎就生你这个畜生……”
姜维利夹着烟，隔着铁门对老人指指点点：“滚吧，死老太太！有能耐你把塞回去，就当没生过！”
这段画面引起观众强烈愤慨，有网友将其截取下来，发布到网上。时间，对姜维利谴责与声讨宛若巨浪般，难以平息。随便打开任何个网站或者论坛，这段视频都在置顶位置，紧随其后，就是数以万计跟帖与回复。其中，不乏恶毒诅咒与谩骂。
杨学武介绍完毕，大多数与会者脸上都泛起怒意，更有人小声嘀咕道：“这个王八蛋，死活该！”
然而，死者身份与背景，与本案又有什关系呢？
方木走到幻灯机前，找出张现场图片。在白色幕布上，悬吊在走廊里巨大水囊分外刺眼。
“你们觉得，这水囊像什？”
大家都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番之后，却没有明确意见。
分局长先不耐烦，敲敲桌子喝道：“你小子别卖关子，到底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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