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员把陆大江径直带到VIP窗口。陆大江把银行卡递进去，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办完这件事，先去吃
顿呢，还是找个妞来玩玩？
VIP窗口
出纳员却打断
他幻想：“对不起先生，您这张卡里只有十元钱。”
“你说什
？”陆大江脸上痴笑仍在，眼睛却瞪大，“不可能——你再看看！”
出纳员又试次，答复声音礼貌却冷漠，结果也样，卡里只有十元钱。
陆大江彻底蒙，晕头转向地走出银行。他站在街头愣半天。直到被个
随即，几只手把他拽出洞口，他还没醒过神来，眼前强光就消失。
金永裕被从头到脚罩进条麻袋里。
陆大江西装笔挺，皮鞋铮亮，却依旧掩饰不住满脸粗俗与无知。他抬头看看c市商业银行尘不染玻璃门，清清嗓子，捋捋头发，动作僵硬地走进去。
营业厅里人头攒动。今天是发退休金日子，每个窗口前都排满脸安详老头和老太太。陆大江捏着银行卡，挤在人群里无所适从。
银行保安员疑惑地打量着他，上前问道：“先生，请问你要办什业务？”
愕然。
眼前是面光秃秃墙壁。死路。
正在疑惑间，白纱布从身后不声不响地跑过来，拉开旁边扇木门，摆头示意他进去。金永裕来不及多想，急忙闪身躲进去。
这是间废弃平房，到处是杂乱破旧家具。白纱布挪开墙角个破衣柜，地面赫然出现个大洞。
白纱布指指那个大洞。金永裕咬咬牙，跳进去。
陆大江咽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取……取钱。”
“取多少？”
“五十万。”这个数字让陆大江有些许自信，腰板也挺直。
“请问您预约？”
“嗯？”陆大江想想，“哦，约。”
跳进洞里，金永裕立刻明白，这是建国初期分布于城市地下防空洞。虽然狭窄，个人通过还是绰绰有余。跟着跳下来白纱布打开把手电筒，推推他背，示意他向前走。金永裕已经没有选择余地，只能依此行事。
向前走十几分钟，白纱布忽然拽住金永裕衣角，同时把手电筒向上方照照。金永裕抬起头，看见架铁梯通往头顶上方地面，隐约还有月光倾泻下来。
金永裕想看看对方长相，转头瞬间，却立刻感到眼前片漆黑。白纱布关掉电筒。
他只得说声谢谢，抬脚上铁梯，刚爬到顶端，头顶铸铁井盖就咣当声打开。
几束光柱同时投射到他脸上，金永裕立刻感到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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