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连连答应,陆大春又扭过脸去嘱咐崔寡妇好好招待方木,说罢,就起身走。
方木送他到院子外,目送陆大春深脚浅脚地消失在雪幕中。也许是大雪原因,村子里静悄悄,个人都看不见。方木看看左右民居,惊奇地发现除崔寡妇家之外,周围几间房子都是新盖,连样式都几乎模样。
大雪很快就在方木身上覆盖薄薄层,越来越重寒意也沁入方木体内,他不由得打个寒战。随后,恐惧感也油然而生。大雪封山。没有手机信号村庄。这就是与世隔绝。
吃早饭时候,餐桌上多个女孩,崔寡妇只是简单地说句“这是女儿,陆海燕”,就不再说话。陆海燕话也不多,直在闷头扒饭,不时偷偷地用眼角瞟方木眼。
吃过饭,陆海燕放下碗筷就躲进自己房间里,崔寡妇收拾好碗筷后,又在看《还珠格格》。方木觉得无聊,就搬把椅子坐在堂屋门口看雪。
第二天早,方木在睡梦中猛然醒来,眼前似乎有曚昽白光。方木起身下床,拉开窗帘,看到漫天大雪正从天空中徐徐落下。半个小时后,陆大春踩着厚厚积雪来到崔寡妇家。他告诉方木,出山路已经被大雪封死。“看来你得多呆几天。”他不无遗憾地说。
方木倒暗自庆幸——这下有机会调查陆家村。
崔寡妇热情地留陆大春吃早饭,陆大春摆手拒绝,说还得赶回去。方木看看陆大春脚上几乎被雪水浸透鞋子,随口问道:“还麻烦你跑趟,打个电话不就行?”
“她家没电话。”陆大春冲崔寡妇努努嘴,“村里就部电话,在爹家。”
“你爹是?”
漫天雪幕给人种视线无限延伸错觉。似乎所有事物都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陆璐凭空出现让事情有转机,而切谜团答案,也许就在这个小山村里。想到这些,方木略略提起些精神,刚抬头,却发现陆海燕就站在自己身边,神情寂寥地看着大雪。
她看起来不超过25岁,身上
“呵呵,忘记告诉你,爹就是村长陆天长。”陆大春笑笑,“有事就去爹那儿打电话吧。”
“那倒不必,有手机。”
陆大春又笑:“那玩意儿在咱这儿没用,不信你看看。”
“哦?”方木掏出手机看,果真点信号都接收不到。
“你就安心呆着吧,路通,就送你出去。”陆大春顿顿,又强调道,“爹让告诉你,没事别出去瞎转悠。封山,山里狼找不到吃食,有时会跑到村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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