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干笑几声，表情却更加紧张。为
掩饰，他端起奶茶大口吸着，忽然，他把
口奶茶呛在嘴里，紧接着就两眼圆睁，用手在喉咙上抓挠起来。
方木扫眼堵在吸管里
“珍珠”，动不动地看着老鬼在面前挣扎。老鬼脸已经憋成紫色，眼珠几乎要爆出眼眶。他站起身来，不顾切地用手指在嘴里胡乱抠着，
老鬼好像真渴坏，也不顾烫嘴，连喝几大口：“你别说，这玩意还真好喝。”
“说吧，你都打听到什
？”
“那个姓丁没下落，估计是跑。”老鬼压低声音，“至于老邢事儿，道上人都知道他被摆道，听说跟老邢正在查案子有关。”
“什案子？”
“具体不知道，据说跟丢小孩事有关系。”
连连小声告饶：“别在这儿，别在这儿——
儿子就快放学。”
女孩子刚刚收走那讨厌客人留下豆浆，就看见他又拽着个满脸苦相男子走进来。
方木把老鬼按坐在椅子上，直截当地问道：“为什不接电话？”
“没听到啊。”老鬼目光游移，“每天也挺忙……”
“让你打听事情，有消息吗？”“没有。”这个问题老鬼回答得倒干脆，说罢就欲起身，“对不起啊，得接孩子去。”
方木想下，又问道：“庄家是谁？”“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是本地。”老鬼看看四周，低声说道，“方警官，你这人不错，好心提醒你句……”
“嗯？”
“那伙人不好惹，老邢那样人物都能被扳倒，更何况你。”老鬼颇有些苦口婆心味道，“看你就别趟这摊浑水。”
“哦？”方木挑起眉毛，“这说，你还是知道些内情啊。”“没有没有。”老鬼慌忙移开目光，“可什都不知道。”
“跟说实话。”方木眯起眼睛，慢慢地说道，“你骗不。”
方木不由分说，又把他按在座位上。老鬼有些急，冲方木连连作揖：“你放走吧，老大。前妻脾气你也知道，个月啊，只有今天能看看孩子……”“好啊。”方木慢条斯理地点燃根烟，“那就跟说实话。”
老鬼小声骂句，看看手表：“你先给买杯水，要喝珍珠奶茶。”
“行。”方木站起身来，只手指着老鬼鼻子，“你要是敢跑……”
“哎呀，不敢啊。”老鬼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就快点吧。”
当方木看到女孩把所谓“珍珠”倒进塑料杯子，心中不由得动。奶茶冲好后，方木要根最粗吸管，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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