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盯着他看
几秒钟，缓缓说道：“你知道周老师要来杀你，所以想办法诱骗陈哲喝下你杯子里
水，等他昏迷后，你又在陈哲脸上覆盖面膜，然后静等着周老师来杀人。这样，你既除掉陈哲，又逼死周老师，对
？”
杨锦程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木，既不肯定，也不否认。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杨锦程走到窗前看看，回头说道：“JC来。他们走进这间办公室后，
就什都不会说。你还有什要问？”
方木
言不发地盯着他，牙咬得咯咯作响。失败，彻底失败。
“那好。”杨锦程笑笑，“最后奉劝你句，不要针对本人进行任何形式侦查活动，你自己也清楚，那是毫无价值，顶多是浪费你时间。”
方木感觉全身血液下子都涌到头顶，他猛地伸手到腰间打开枪套……
，方木心脏狂跳起来，他猛地回头———
身着白大褂，双手插兜站在自己面前是杨锦程。杨锦程面无表情地看着震惊不已方木，低声说：“跟来吧。”
杨锦程播放两段视频。第段视频里，助理陈哲来送文件，见杨锦程不在办公室，四下张望下，就大大咧咧地坐在办公桌后，在那张宽大座椅上晃来晃去，还举起杨锦程茶杯喝口。
第二段视频就是周老师勒死陈哲全部过程。
方木默不作声地看完，又走过去掀开死者脸上面膜，不错，确是那个直在杨锦程身后谦卑恭敬陈哲。
“不不不。”杨锦程表情仿佛是在面对个鲁莽无知孩子，“这屋里还有第三只眼睛呢，你不会那愚蠢吧？”
房门被猛地推开，边平和郑霖大步走进来，见到对峙方木和杨锦程，两个人都不由得愣住。
C市科学院心理研究所
“他就是你们直要找Z先生。”
“为什要相信你？”方木盯着杨锦程眼睛，“你有证据？周老师又为什杀陈哲？”
“你可以去搜搜陈哲口袋，那里应该还有张电话卡。”杨锦程指指陈哲，“他打电话给周老师，说是Z先生，让周老师来杀。陈哲对位子垂涎已久———你在刚才视频里也看到———甚至学样子敷着面膜，用杯子喝水。但是很不幸，在杯子里下麻醉剂，这倒霉家伙睡死过去，当替死鬼。”
方木脸色铁青，向前逼近步，“你用什说服这不是你手策划？”
“并没打算说服你。”杨锦程毫不退让地回望着方木，“但是你同样无法证明这是策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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