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好像没听到
样，他整理得很耐心，支钢笔
笔帽不见
，他在堆衣服里仔细翻找着。
“你离开这儿吧，”杜宇声音小点，可是冷冰冰，“
们还都不想死！”
方木动作停下来，他站起来，转过身，感到杜宇和其他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脸上。
他挨个扫视着所有人，几乎每个人在接触到他目光时都垂下眼睛，只有杜宇死死盯住他。
方木跟杜宇对视几秒钟，缓缓开口说道：
“你干什
？”
杜宇并不回答，从方木书架上把将所有书都划拉下来，然后本本地向外扔。围观人纷纷躲避着。
方木没有躲，任由本本书砸在自己身上，腿上。
他这副样子激怒杜宇，他捡起那些书，瞄准朝方木脸上、身上砸过去。
鲜血很快从方木鼻子里、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淌到衣服上。
米距离好像几百米样。
“碗粥，两个茶蛋。”
方木坐在角落里吃早饭。尽管他直低着头，但是他仍然能够感觉到周围目光和窃窃私语。
所有人都坐得远远，在他座位四周，形成个奇怪无人区。
就好像方木是株长满有毒触角植物，稍稍接近，就性命不保。
“不会离开这里，直到抓住他为止！”
说完，他就把捧起被子和几件衣服，走到孟凡哲那间已经被锁住寝室门前，飞起脚踹过去。木门应声而开，他把手里东西扔进去，又返回走廊里样样搬运自己东西。
没有人阻止他，也
邹团结看不下去，伸手把方木拉到边，对杜宇说：“杜宇你别闹……”话音未落，就被本书砸到额头，“哎呀”声缩回头去。
方木东西很快就被扔得干二净。杜宇拍拍手上灰，走出来盯着方木看几秒钟，从牙缝里迸出个字：
“滚！”
方木抹把鼻子里流出来血，蹲下身子拾捡着被扔出来东西。
“滚！”杜宇提高声音。
方木吃半就吃不下去，快步离开食堂。
刚刚转入三楼走廊，方木就看见自己寝室门前片狼藉。电脑显示器和主机被扔在地上，上面覆盖着方木几件衣服。宿舍门口围着很多人，都盯着屋里人动作。
杜宇回来？
他快步走过去，刚好看见杜宇把自己被子扔出门来。杜宇看见方木，手上动作稍稍停顿下，随即弯下腰去，从床底拽出方木脸盆，扬手扔出来。
方木闪，塑料盆撞在走廊墙上，里面香皂盒、牙具稀里哗啦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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