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坐下吃饭。”方木脸有点红。
“靠,晚。”杜宇伸着脖子看着,不无惋惜说。
方木回头看,邓琳玥已经找到空位,正拿出面巾纸小心地擦着桌面。
“吃饭吧你。”方木松口气,翻动着盘子里土豆。
“靠,不会吧。”杜宇仍然像个长颈鹿似伸长脖子使劲瞅着。
邰伟知道,由于职业关系,很多同事都在身上带着什护身符之类东西。平日里,他也没少嘲笑这些迷信同事。可是此刻,他坐在驶向J大警车上,却感到莫名心慌,很想用手去触摸到什以求心安。
警车驶进J大家属区,派出所干警正在小区门口等候他们。其实用不着指引,其中栋楼前已经挤满人。
邰伟摸摸腰里手枪,打起精神,响亮地喊声:“好,干活!”
晚饭时候,邹团结带来个消息:下午踢球时候,从哲学系同学那里得知:副教授杨芹女儿被杀。
“靠,”杜宇拍桌子,“这也太频繁吧。”
发现门外有什东西挡着,他用力推,房门开,个大纸箱摆在门口。
金炳山愣下,下意识撕掉纸箱上胶带,掀开纸箱,股令人窒息味道扑面而来。
金巧丝不挂,伤痕累累蜷缩在纸箱里。
邰伟和队里同事们在院子里拉响警笛,准备出警时候,看见同样行色匆匆赵永贵。他忙摇下车窗,问句:“老赵,去哪?”
“鹤岗。”老赵没有多说,很快加大油门开出公安局院子。
方
“听说那女孩才7岁,妈,太狠。”邹团结摇摇头。
杜宇正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他推推方木。
“你看。”
邓琳玥端着托盘在四下里张望,寻找着空座。
“走,团结,们先撤。”杜宇手忙脚乱端起盘子,“们走,你就赶紧招呼她啊。”
看着老赵踌躇满志样子,大概他那个案子有线索吧。
邰伟想想那个棘手医院杀人案,再想想出警目地,无精打采挥挥手:“出发。”
又是J大校区。这该死学校不知道怎,3个多月时间,死两个学生,个职工家属。据说这次是个老师小孩被杀。
该不是有什诅咒吧,这也太邪。
飞驰警车很快就接近J大校区,远远望去,高楼林立,很有些现代化高校气派。只是在邰伟眼里,这座安静祥和象牙塔,此刻却好像被团浓重阴霾笼罩样。尽管是阳光普照早晨,邰伟还是感到那团阴霾散发阵阵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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