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教授眼瞅着窗外，板着脸
声不吭。
方木有点尴尬，勉强笑着换上拖鞋。师母拉拉他
袖子，小声说：“老头又犯倔脾气
，顺着他点，无论说你什
你都别反驳。”方木点点头，走进客厅。
乔教授看也不看方木眼，起身去书房。方木只好也跟着他走进去，想想，又回手把门关好。
乔教授眉头紧锁，坐在转椅上言不发地喷云吐雾。方木不敢坐下，只能垂着手站着。乔教授吸完根烟后，指指旁边把椅子，又把眼前烟盒推过去。方木小心翼翼坐下，犹豫下，又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
两个人沉默着吸烟，空气仿佛凝固般。最后还是乔教授打破沉寂：
楼下卖水果小贩讨价还价。
他满头大汗，看得出是跑来。挑选会后，买挂香蕉，两个菠萝，几个桃子和山竹。
乔允平看着方木急切样子，心中火气消大半。
在所有学生中，乔允平最喜欢方木。记得在研究生入学复试中，这个笔试成绩很般学生在口试中表现出相当天赋。乔允平连问几个西方犯罪史问题，方木都对答如流，不仅基本理论扎实，见解也颇为独到。乔允平当时就决定收他做弟子。而且和那些入学后就无所事事混日子学生相比，方木要勤奋多，除必要功课之外，还经常去司法机关收集资料。乔允平很赞同这种做法，他始终认为犯罪学研究最好办法就是让事实说话。但是今天，这个直让他宠爱有加弟子让他大动肝火。
门铃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伴看看阴沉着脸乔允平，叹口气，起身去开门。
“下午，齐校长说事，是真？”
方木心里咯噔下。其实在他来这里之前，就预料到乔教授可能是为这件事找他。邰伟擅自把自己名字透露给徐杰家属，以及齐副校长在全校师生面前让他上台讲话，这些都让方木很恼火。其实平心而论，帮助公安机关侦破刑事案件并不是什丢人事，但是方木并不想因此受到很多人关注，所以对他恼火来讲，究其原因，主要还是方木个性所致。不过乔教授对这件事强烈反感，倒是出乎方木意料。
“嗯，这个……”方木有点不知道该怎回答。
“你就说是，还是不是！”乔教授
“是方木啊。快进来。”
“师母您好。”
“哎呀，来就来呗，还带什东西，你这孩子真是。”
“应该，也没花多少钱。”
师母接过方木手里水果，转头向客厅里喊道：“老乔，方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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