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
个晚上，他都没有说话，不是吸烟，就是瞅着前方出神，面前
盒饭口也没动。
电话响
，值班民警拿起来说几句，就转头问：“你叫方木
？”
男孩猛地扭过头来，眼睛里霎时放出咄咄逼人光芒。
“找你。”
方
她还活着？
邰伟把手放在女孩鼻子下面，感到仍有热气，心里块石头落地。
同事们确认室内别无他人，邰伟让他们给昏迷女孩松绑，同时通知楼下封锁组叫救护车。
事先停在小区门口救护车很快就开到楼下，迅速把女孩送往医院进行检查。
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戴上手铐，脸朝下趴在客厅里，两个支援组同事用枪指着他头。
制药三厂，
们厂最近研制种新产品，叫补血乐，专门治疗各种血虚、贫血。为回报广大消费者，特意开展百万药品大赠送活动。今天们给您登门送药，不收取任何费用。”
“是，等等。”
门开，个头发蓬松中年女性探出头来，“是免费？”
几乎是同时，对面门也忽然打开。
攻击组干警跃而起，突然冲着开门人猛撞过去，他猝不及防，被仰面撞倒在地。
邰伟揪起他头发，感到手上油腻腻很不舒服。他看着马凯脸，苍白，消瘦，嘴边满是黄痂，眼角糊着眼屎，鼻子大概是刚才被撞破，流着暗红色血。马凯身子不住扭动着，嘴里喃喃自语：“血……快止住……”
“你叫马凯？”邰伟大声问。
马凯微微睁开眼睛，看邰伟眼，又闭上眼睛，嘴里还是念叨着：“血……血……快帮止住。”
邰伟突然很想用枪柄在他脸上狠狠地来下，可是他及时克制住自己。他站起身，厌恶挥手：“带走！”
常青北街派出所值班警察不时好奇打量着这个奇怪男孩。
邰伟丢下被吓得目瞪口呆中年妇女，疾步冲入302房间。
那个人被几个干警死死按在地上，个干警揪起他头发，“说，叫什名字？”
邰伟从他身边经过，只瞥眼，就肯定这个人就是马凯。他没有停顿，跟着支援组径直来到北卧室门前。
门关着，个支援组同事脚把房门踹开，邰伟举枪向室内瞄准。
屋里没开灯，隐约可见张大床上躺着个人。其他干警进入室内搜索，邰伟直接来到床前，用手电照，个女孩呈“大”字形被捆在床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上。女孩头发散乱，双目紧闭，嘴被胶带封住。邰伟认得她就是失踪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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