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严肃:“没跟你开玩笑,也不想对你诊疗什,想听你解释。”
:“说玄点你能接受吗?”
她:“你说吧,见
她:“嗯,这个当然。”
:“后来发现更多东西,不仅仅是看到不样。”
她:“啊?……你说说看。”
:“同个世界人,看到都是不样世界。反过来,这些不样世界,也影响看待者本身。”
她:“你最近说话喜欢兜圈子你发现没?”
她笑:“是,很头疼送男人生日礼物……说起来,好像老公也只收到过领带。”
:“你就是礼物,对他来说你就是最大礼物”。
她:“哈哈……下次告诉他。唉!聊天还录音?习惯吧?”
:“嗯,您说吧。”
她:“真受不你……是想问,你最初是怎选择接触他们(精神病患者)?不要说别客观原因,问是你个人意愿问题”。
她:“你下午没别事吧?”
:“嗯,没事。”
她:“那你先别走,们聊聊?”
:“好啊。”
她是认识很久个朋友,职业是心理医生,有催眠资质。曾经在很多时候给过很多帮助,如果没有她,有些事情甚至不知道该去问谁——对精神病患者这方面。
笑:“意思是说:既然个世界可以演绎成这多样,那尝试下很多个世界来让个人看吧,这样似乎很有趣。”
她:“能理解,但是这样很危险。现在最担心就是你接触太多精神病人问题。”
:“知道危险,尤其这种没受过系统专业训练,就凭小聪明死顶人。不过,真是太好奇。”
她:“呵呵,想问问,你平时个性挺强,为什能接触那多患者?而且还都跟你聊得不错?”
:“也是精神病呗。”
:“还记得几年前你给做深催眠吗?”
她:“因为这个?”
:“嗯……部分吧。不过听录音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所以说不让你听。”
:“不管怎说,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萌生那个想法,虽然后来想得更多……对跟你说过吧,每个人看待世界是不样。”
:“是不是觉得有精神病人潜质?”
她:“哈哈,看你说,就闲聊。突然对你很感兴趣。”
:“嗯,认识7年,今天才感兴趣?”
她:“哟,都7年。你记那清楚?”
:“对啊,生日您总是送种礼物:领带,各式各样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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