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天真地看着她——那会儿觉得自己表情跟个白痴没区别。
:“真?不过你知道应该没好。”
她脸上表情像是看着小孩似忍着笑:“你不会吃亏,知道可是大
假装也刚发现她:“啊?为什告诉你?你又在干吗?”
她没想到会反问,愣下:“你到底在干吗?”
:“不告诉你。”说完继续假装兴致盎然地看着眼前那根蔫草。
她往跟前凑凑,也看那根草。
装作很神秘地用手捂上不让看。
有那个精神病人,整天什也不干,就穿身黑雨衣举着把花雨伞蹲在院子里潮湿黑暗角落,就那蹲着,天天不动。架走他他也不挣扎,不过旦有机会还穿着那身行头打着花雨伞原位蹲回去,那是相当执着。很多精神病医师和专家都来看过,折腾几天连句回答都没有。于是大家都放弃,说那个精神病人没救。有天个心理学专家去,他不问什,只是穿和病人样,也打把花雨伞跟他蹲在起,每天都是。就这样过个礼拜,终于有天,那个病人主动开口,他悄悄地往心理专家那里凑凑,低声问:“你也是蘑菇?”
这是很早以前听过个笑话。好笑吗?
已经不觉得好笑。
类似事情也做过,当然,不是什心理专家,也没把握能治好那个患者,但是需要她认同才能解她视角、她世界观。
她曾经是个很好教师,后来突然就变。每天除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蹲在石头或者花草前仔细研究,有时候甚至趴在那里低声地嘀咕——对着当时她面对任何东西,也许是石头,也许是棵树,也许什都没有,但是她如此执着,好几年没跟任何人说过句话,就自己认真做那些事儿,老公孩子都急疯她也无视。
她抬头看着:“这个看过,没什大不,那边好多呢。”
:“你没看明白,这个不样。”
她充满好奇地问:“怎不样?”
:“不告诉你!”
她:“你要是告诉怎不样,就告诉你知道。”
在多次企图交谈失败后,她身边多个人跟她做着同样事情,那是。
与她不同是:是装,手里攥着录音笔随时准备打开。
那十几天很难熬,没事就跑去假装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石头树木。如果直这样下去,猜也快入院。
半个月之后,她注意到,而且是刚刚发现似惊奇。
她:“你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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