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右边肩膀上刺
朵玫瑰。”
林香茗从公文包里取出张纸，推到娟子面前：上面印着朵玫瑰刺青，是蕾蓉从尸段上提取。
娟子看，脸色变得更难看：“芬妮姐……她到底怎
？”
林香茗这时可以确定，通汇河北岸无名女尸，尸主定就是名叫“芬妮”妓女。
“
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要激动，前段时间报纸上刊登过、在通汇河北岸发现无名女尸，现在可以初步认定，就是芬妮。”
漂亮，好多男人来夜总会里都爱点她，但是后来有个徐总包她之后，她就不轻易接散客。前段时间她突然失踪，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连妈咪都不敢打听。”
“失踪前，她身上发生什异常事情？”林香茗问。
“有。被包之后，芬妮姐轻易就不出台，但是后来，好像徐总又有新欢，对她冷下来，她就又回夜总会。可是她跟徐总时间长，花钱大手大脚惯，下子没徐总给她钱，日子就过得有点艰难，喝醉就骂骂咧咧地，说徐总好多难听话，说知道他好多事，将来都抖搂出来。”娟子说，“听说这些，徐总就派他两个手下，个就是那天晚上欺负姓王，还有个姓侯，威胁芬妮姐，让她不许胡说八道。可是来二去，姓王和姓侯都和芬妮姐好上，经常带她去宾馆……”
“这是什时候事情？”
“就前段时间。”
娟子愣，手抓着胸口衣服，满面惊恐地看看围着桌子坐成圈每个人，又把目光投向凉棚外：烈日下，片白花花地。
“刚来那会儿，有个客人把欺负哭，芬妮姐护着，把拉到后面，用蘸热水毛巾给擦脸……”娟子念叨着，两行泪水淌下粉莹莹面颊。
大家都不由得垂下头去。
“哭什！小姐嘛，卖就是肉，早晚都有挨刀天！”
平地声雷！这冷漠而
林香茗说：“你说芬妮受过威胁，那她应该警惕性很高，不会和不认识人开房吧？”
娟子点点头：“她也挺害怕，除徐总、姓王和姓侯，失踪前那几天，她根本不接任何客人。”
“她是哪天失踪？”
“想想，好像是6月15号——没错，就是那天晚上10点左右，她在夜总会出台，姓王来找她，说徐总要她去什贰号公馆，她就匆匆地走，再也没见。”
这个时间与蕾蓉尸检后对死亡时间估计相吻合。林香茗接着问：“你还记得她身体上有什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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