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教堂毫无关系。
虽然中国*员对天主教印象恶劣,但很多人对神父谢福音个人并无恶感,这个人贯谦逊诚恳,待人非常温和,樊国梁主教对他评价是:“和于接人,智于处事,人皆乐与之游。”(20)他辩护很有说服力。事实上,教案发生后,天津知府张光藻曾在给朋友信中说:“弟知谢某忠厚和平,似不肯做此等事。”(21)
事情至此,可谓无所获,*员们面面相觑,感觉案子无法再查下去,此事只能不之。然而,已经激动起来天津百姓却不想不之。得知对质消息,早已经有大批民众前往望海楼,围观群众达到万余人。天津地方*员带着案犯离开之时,并没有向百姓解释教士清白,也没有发表任何安抚性讲话。因此*员们走之后,情绪激动群众仍然不愿散去,不少人围在天主堂门口,“见有教民出入则齐声讥诮”。(22)有些人还前往附近法国领事馆去找法国外交官们算账。“下午两点钟攻打开始。法国领事丰大业先生窗户被人用石头砸坏。”(23)
驻扎在这里法国领事丰大业(Fontanier,HenriVictor,也有人译为丰大烈),这年四十岁。他本来就是个性格,bao烈外向、容易激动人,又具有那个时期典型驻华外交官居高临下态度,在与中国*员打交道时经常出言不逊。中国“,bao民”威胁到自己安全,这令他感觉无比愤怒。“他感到自己受威胁,便穿着制服带着秘书西蒙离开领事馆……前往崇厚衙门。”(24)
来到三口通商大臣衙门,据崇厚汇报,丰大业“脚踹仪门而入”,见崇厚就出言不逊,破口大骂。崇厚满面赔笑,“告以有话细谈”,丰大业如同没听见,从身上拔出手枪,对着崇厚就开枪。“该领事置若罔闻,随取洋枪当面施放,幸未打中。”崇厚吓得马上跑到“后堂暂避”。
据崇厚汇报,经过衙门里众巡捕好言相劝,丰大业悄悄平静点,于是崇厚奓着胆子从后堂走出来,“复出相见”,丰大业见,又“大肆咆哮”,说:“尔百姓在天主堂门外滋闹,因何不亲往弹压?定与尔不依。”并且表示要去亲自弹压。崇厚向他通报“民情汹涌,街市聚集水火会已有数千人,劝令不可出去,恐有不虞”(25)。
天津“水会”,又叫“火会”,是个民间“NGO”组织(非z.府组织),专为救火而设,其首领是地方绅士:“不同火会和志愿队(‘义民’)都由士绅担任其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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