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儿乱。”小胡说,“陶姐喜欢干净,从前挑衣服和鞋子,挑完把不穿都归置好,但那天晚上似乎翻个乱七八糟就没再管……”
呼延云沉思片刻,盯住小胡眼睛问:“小胡,再问你个问题——那天晚上跟陶会长起来到这里人,是谁?”
也许是觉得这个问题太“敏感”,老廖想拦,反倒被李志勇拦住。
小胡摇摇头:“这可就不知道……”
“怎会呢?以陶会长身份和地位,总不至于在大街上找个人就往这儿领吧?”呼延云道。
“住过。”
“个人住还是两个人住?”
“两个人住……”
“可是陶会长不是第二天凌晨点就坐上飞机出国吗……”呼延云说,“你清扫时候,还记得牙膏和牙刷是什样子吗?”
“牙膏和牙刷?”小胡不大明白他意思。
告诉你,客房部还有套钥匙和卡,小胡个人佩戴在身上,方便她上来打扫。”
呼延云点点头,转身问小胡:“这个套间,你最后次打扫是什时候?”
小胡想想说:“陶会长出国第二天早。”
“都打扫哪些地方?”
“还不都是那些老地方。”
“真不知道。”小胡说,“以前张春阳总来,最近阵子陶姐不是准备跟那个姜磊结婚吗,偶尔也把他往这儿带,张春阳就来得少,而且过去早晨收拾屋子
“当晚有没有使用过?”
小胡想想:“好像没有用过。”
“能否确认?”
小胡又思忖,点点头:“肯定没有用过。”
“好。”呼延云说,“你再想想,你清扫衣帽间和鞋房时候,有没有觉得比平时乱些?”
“能否说得具体点儿。”
“就这屋子呗,还能怎具体……”
呼延云看出这个小胡也许自恃是陶灼夭“私人保洁员”,所以有些骄横,正在琢磨怎办才好,旁边李志勇把西服扣子解,向憨憨脸孔突然变得严厉:“小胡,知道你能来这屋子打扫卫生,多半是因为跟陶会长攀个远房亲戚之类,但是现在老老实实告诉你,有人想趁陶会长出国,在背后开她黑枪!们找你解情况,就是为给她挡枪,你别不知好歹,你琢磨琢磨,她要是倒,别说这E座四层,E座楼门你还能不能进?”
小胡顿时浮现出惊惶神色:“……你们想问啥尽管问吧。”
“很好。”呼延云问她,“陶会长出国第二天早,你来打扫这间屋子时候,这间屋子是什样子——换句话说,晚上陶会长住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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