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见过的唯
“是吗?”呼延云淡淡一笑,“一通电话就能让市公安局把我给放了,这生意可不普通啊!”
张昊讪讪地笑了起来。
呼延云却不愿意在这些无关的枝节上浪费太多口舌与精力,叮嘱于文洋道:“段新迎现在处在警方的严密监视之下,他的任何动作都会马上被察觉,所以总的来说,你是很安全的。不过,我个人建议,你很快就要出国了,最近除了办理必要的手续,尽量少出门,甚至不妨给自己关个禁闭,躲过这段时间。我查看了你们小区的保安措施,还是相当严密的,外人很难潜进去,只是你家的窗口临街……”
于跃马上说:“这个好办,我加派人手,在那条街上,保证24小时有人巡行。”
呼延云点了点头:“至于我,还是继续去配合警方,盯紧段新迎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沟通。”
文洋一马。”呼延云喝了一口红酒说。
满桌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浮现出释然的神情。
“不过……”呼延云的眼神突转纷乱,犹如被扔了块石头的潭心。
一下子,大家又都紧张起来。
“不过什么?”张昊举了一半的餐叉又停在了半空,从刚才到现在,由于话题和气氛不停过山车的缘故,他一直想吃却就是没有吃成面前的奶油焗蘑菇。
此言一出,也就意味着晚宴已到尾声,大家旋即离席,一边说着告别时的客套话,一边往外走。张昊回头看着盘子里那份始终没有吃到嘴里的奶油焗蘑菇,连连叹气。
出了大门,呼延云坐上来时的车,张昊关上车门,依旧坐上副驾位置,商务车的身影便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于文洋的妈妈看了看手表:“哟,已经9点多了啊。”
于跃搭的却是一句完全不搭的话:“是个人物……”
“啊?”于文洋的妈妈看了他一眼,才悟出他是在评价呼延云。
呼延云说:“我想不明白,既然当初段新迎放了于文洋一马,为什么出狱后又非置你于死地不可呢?”
“这个……”于文洋叹了口气,“老实说我也搞不清楚。”
呼延云看了他一眼,笑道:“别发愁了,人生有些事情,永远也搞不清楚,甚至是越搞不清楚越好……大家都赶紧吃饭吧,这一桌子的好饭菜眼看着就凉了呢。”
大家开始新一番交杯换盏,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直到呼延云问起“于跃先生是做什么生意”时,短暂的沉默才让饭桌上再呈异样。
“于跃先生是做金融生意的。”张昊赶紧圆场,“普通的金融生意,只是低调惯了,所以在场面上不如那些大鳄们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