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朱秀贞笑容满面地向嘉靖行礼问安。
“小妹好些日子没有进宫,听说近来与驸马感情好许多,夫妻恩爱,就把皇兄给忘吧”,嘉靖笑着打趣道。
朱秀贞换上副不悦面孔,“还不是皇兄给挑好驸马,臣妹是看他实在可怜,也就凑和着过”。
嘉靖也敛去笑容,“你也别再抱怨皇兄,你这些年干荒唐事还嫌少吗,不让驸马进你房门,和戏子同台唱戏,别以为不知道。之所以睁只眼闭只眼不追究,就是觉得你婚姻不如意,也有责任。”他声音渐渐下沉,“母后直心怀愧疚,说怪她没有看仔细,千挑万选,却给你选个秃头驸马,直到临终前还惦记着,交待不能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提及已故母亲,朱秀贞红眼圈,又想到自己和颜如玉丑事,立即噤声。她见哥哥也很是伤感,遂转移话题,“今日来见皇兄,是有件事情……”她语声微顿,接道:“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皇兄。”
,意态甚得,“梁高辅秘方果然不同寻常,朕就封他为‘通妙散人’吧”。
“微臣代梁高辅谢过皇上恩典”,陶仲文猥琐目光中,隐含着几丝不怀好意,“皇上,新批先天丹已经在加紧炼制,很快就能出炉。这仙丹配方甚是难得,恐怕需要尽快再挑选批美人进宫。”
“是什样配方?那批炼丹宫女已经有百多人,人手还不够吗?”嘉靖不太明白。
陶仲文神秘兮兮地说道:“炼制先天丹,有味配方红铅,需要将处女经血和药粉经过拌和、焙炼,形如辰砂……”
“这个朕知道”,嘉靖打断他。
陶仲文道:“皇上只知其,不知其二。这红铅需要大量经血调配,虽然有百多名宫女,但其中有些是皇上宠幸过,已非处子之身。炼丹原料远远不够,需要让宫女们服食催经下血药物,这种药物药性太强,有些宫女失血过多,甚至血崩。昨日微臣听王宁嫔说,已经有众多宫女……因血崩丧命。”陶仲文说完小心察看嘉靖脸色。
嘉靖连眼皮也不眨下,不以为然地说道:“告诉宁嫔,那些尸体要秘密处理,不能泄露炼药秘密。需要增加多少宫女,尽管再去民间挑选就是。”
“是”,陶仲文嘴角浮现丝不易察觉阴笑,既然皇上这不将人命当回事,他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炼制****哄骗皇上。
“皇上,永淳公主来”,昌芳进来通禀。
“快让公主进来吧”,嘉靖轻轻摆手,“老神仙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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