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轻声道:“没有听清,冰凝也没有提起过,哪里能够知晓。”
没有更多收获,向擎苍和朱岚岫只能离开。
“李娇遗物在何处?”出万花楼后,朱岚岫忽然问道。
向擎苍道:“都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内,那些遗物不过是些诗词本、首饰之类,还有……”,他倏然住口,怎能在朱岚岫面前提起那些不堪入目*具。
“还有什?”朱岚岫讶异抬眼。
别院里冷冷清清,与当日向擎苍办案时光景已大不相同。林丽娘叹气道:“自从颜如玉和谢瑶琴先后殁之后,们这万花楼,是大不如从前。许多客人听说这别院发生过命案,都不敢踏足,映月和暗香嫌这里晦气,也直闹着要搬出去住。等旁边住处拾掇好,这里人就全要搬过去。”她说完扯着嗓子喊:“映月、暗香、绮红、可儿、珍珍,都出来吧。”
绮红、可儿和珍珍都急匆匆地跑过来,三人见向擎苍齐齐躬身行礼问候。刘暗香随后而至,也恭谨参见向大人。花映月姗姗来迟,见到向擎苍颇感意外,略怔后,语带嘲弄:“阴气这重地方,向大人怎还敢来。旁边这位唇红齿白小哥,是第次逛青楼吧。劝你还是好好回学堂读书去,别让这里姑娘带坏。”
朱岚岫顿时飞红张脸,下意识往向擎苍身后躲。向擎苍见朱岚岫被嘲讽,气恼起来,满脸寒气。
林丽娘见状忙数落花映月:“你就不能少刻薄两句吗,人家向大人和这位公子,是来询问关于如玉事情。”
听到“如玉”二字,众人都变脸色。刘暗香怯怯问道:“如玉,她……怎样?”
“呃……”向擎苍支吾着,“些……青楼女子物品,并无什特别之处”。
朱岚岫垂下眼帘,低声道:“那些遗物,不妨再仔细检查遍,也许有什地方漏掉。”
向擎苍略沉忖,道:“好,马上回镇抚司,将那些遗物再仔细检查
“她死”,向擎苍沉声道,“如玉临死前曾提起‘离人愿’三个字,们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有没有人知道‘离人愿’是什意思?”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努力回想,都没有结果,徒然摇头。
向擎苍又问道:“颜如玉生前,有过什不寻常举动吗,或者提起过什特别人和事物?”
这时可儿忽然道:“与冰凝同居室,有回正要进屋时,听到颜姑娘在里头和她说悄悄话,好像提到牛头村什人。不过,那已经是半年前事情。”
“那人叫什名字?”向擎苍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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