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声音放柔,“不希望你们冤枉好人,所以有些情况,必须跟你说清楚。”
向擎苍道:“什情况,你说吧。”
那女子道:“那晚潜入冰凝房间,是想找样东西。”
“什东西?”向擎苍问道。
那女子道:“‘见血封喉’”。
”
“难道是那个姓贾杀如玉?”严世蕃语带讥讽,“那个瘦弱得连衣服都撑不起来,挨拳头却连屁都不敢放个孬种,真不知道如玉看上他哪点。不过如果他真有勇气杀人,倒是要刮目相看”。
陆炳又问道:“照你说来那贾公子生得十分瘦弱,无还手之力。你没有怀疑过,也许是个女人?”
“女人?”严世蕃下巴垮,“他长胡子,而且听说他是万花楼里常客”。转瞬却又道:“听你这说,倒真觉得那人不阴不阳,那身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宽大,嗓音也十分尖细。没准胡子是粘上去,或许不是女人,而是个阉人。”他说完纵声狂笑。
陆炳微皱眉头,不再与他胡搅,道声谢就离开。
“你也知道‘见血封喉’”向擎苍讶然,这神秘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女子道:“当然知道‘见血封喉’。觉得住在万花楼别院内每个人,都有在颜如玉用于沐浴木槿花中下毒可能性,而最有机会,是冰凝,因为每次颜如玉沐浴,都是她负责伺候。所以往她房内吹入迷香,而后进入,想四处查找,看看会不会有什发现。”
“为什你不怀疑那些木槿花在送入万花楼之前,就已被涂上毒药?”向擎苍故意质疑。
“这不可能”,女子道,“‘见血封喉’只要在空气中,bao露半个时辰以上就会丧失毒性,而据所知,木槿花是在傍晚被送入万花楼,距离颜如玉沐浴时间至少
严世蕃话更进步证实陆炳推测。严府家宴结束后,陆炳与向擎苍商量下步计划,便各自回家去。
向擎苍路走着,进入条寂静无人小巷后,骤然嗅到丝不寻常气息。“什人?”他回头瞬间,个黑影飞驰而过,他急速追赶。那黑影像是故意要引他跟随,并未使出全力,且进入片密林后,在向擎苍面前停下来。
“是你?”虽然对方蒙着脸,向擎苍还是凭着身形和那身轻功眼认出,正是前天夜里与他在同片密林中兵戎相见并为他所伤女子。
“不错,是”,女子娇脆声音依然冷漠却十分悦耳。
向擎苍语气中有嘲讽之意:“那晚你负伤逃脱,现在却主动引前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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