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娘讪讪笑着，“其她三个丫头倒还听
话，单就这个冰凝，经常帮着她主子和作对。如玉姑娘脾气倔，横起来简直要命，冰凝又处处帮着她，有时候真是拿她们没法子。”
“冰凝和颜如玉感情很好吗？”向擎苍问道。
“那是自然”，林丽娘道，“冰凝是从小收养
个哑巴，在这里当个粗使丫头，如玉来
之后见她可怜，便指定要她服侍。她待冰凝如同姐妹般，教她读书写字，就连‘冰凝’这个好听名字，也是如玉给取。”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向擎苍脱口而出，“颜如玉倒是个有心人。
“向大人真有才学，当时如玉姑娘取这个名字时候，正是引用这句话，好像是什
《琵琶行》里诗句。她说冰凝虽然是个哑巴，但是聪明伶俐，无声胜有声”，林丽娘叹口气，“如玉姑娘虽然脾气不好，却是才情过人，心地也很善良。可惜啊，天妒红颜……”
画像呢”。
花映月、谢瑶琴、刘暗香等看之后也都认为画中人容貌像极颜如玉。
向擎苍没有回答林丽娘问题，只让她们将冰凝请过来。
很快可儿扶着冰凝来。
向擎苍询问冰凝：“你直服侍着颜如玉，她平日里行踪，你可都知道？”
“什人？”林丽娘话未说完，向擎苍骤然觉察到有人躲在屋顶上，飞身跃起，却还是迟步，没能追上。
冰凝点点头。
“那颜如玉这些天可曾到过家天来客栈？”向擎苍又问。
冰凝没有听明白，微微怔，向擎苍又将“天来客栈”四个字重复遍。
冰凝连连摆手，可儿替她说明，颜如玉已经有个多月未离开过万花楼，不可能去什客栈。旁林丽娘也证实道：“这些姑娘未经许可，是不得擅自迈出万花楼步，就算出去买个花儿粉儿什，也会派专人跟着。如玉姑娘确实个多月不曾出门。”
向擎苍让其他人退下，单留下林丽娘问话：“这些姑娘们丫鬟除伺候她们，还要替你监视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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