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展抿着嘴，突然瞪着湿润发红
眼睛，手往他哥腿间摸，被卫启拦下反问，“你干什
？”
“哥，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喜欢看人哭？”
“是啊，
喜欢看自己亲弟弟哭，”卫启抬
下眼皮，乌黑瞳孔倒映着亮闪闪光，映出卫展茫然又呆滞
张脸，他继续说，“变态吗？”
卫展说，“十八岁偷看到你在浴室打手枪，晚上就在被窝里想着你自慰，变态吗？”
两人对视着，从对方眼睛里找寻束光，相触后噼里啪啦燃起火花四溅。
“不是直喜欢你吗。”
卫展当他哄自己玩儿呢，撇下嘴嘟囔，“说是爱！爱！又不是哥哥对弟弟喜欢”
“怎对自己这没自信，不像你。”
卫展气得，咬着他手磨牙，松嘴还嫌弃似啐声，恼又委屈道，“哪敢有自信？你女朋友没断过，又结婚又生孩子，直把当弟弟养着，能有什自信？”
卫启没说话，卫展鼻子都酸，眼泪打着转要往下掉，他心里委屈可是又能怪谁呢？怪不到他哥头上，明知这样，可还是忍不住要怨他，怨他怎不能早点喜欢自己。
卫启皱着眉，抬手拍下他后脑勺，“什时候跟女人乱搞？”
“你别不承认，亲眼看见！就高考完时候，你跟个女在沙发上”
卫启像是想起来，无奈道，“你那时候锁在房间里哭，是因为这个？”
卫展点头，还不忘解释，“可不是在翻旧账啊那都过去，是你问才说”
要说旧账，那最大还是萧然呢，他哥都跟人结婚，有什可翻。
“今年都二十八，哥。”
卫启握着他手，像婚礼前互换戒指时握紧对方起
“你先别跟说话。”
卫展丢下句，蒙头钻进被子里，这才痛快哭出来，眼泪啪嗒啪嗒掉到床上，还不敢出声，憋得鼻塞脸红。
只手伸进来给他擦眼泪，卫展闷声喊，“你怎这烦人！”
“这就嫌烦？”卫启掀开被子把他捞出来，吻着他脸上泪，“别哭，明天起来眼睛又要肿。”
“反正又不上班”
卫启记得那天，但那个女生还真不是他女朋友，具体发生什他自己都记不清，但绝对没有乱搞，不知道卫展是怎看。
“哥，你戒指呢？”
冷不丁被打断思路，卫启低头去看他捏着自己无名指手，立马猜到卫展想问什。
“放起来，”卫启反握住他手，说，“你别乱想，没想过复婚，之前直戴着，是为避免不必要麻烦。”
“那你怎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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