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他不敢再说要季皓收拾床单，生怕他再拖着自己到浴室来
次。
季皓看他实在困又累，身上都是啃出来
红印子，眼角湿润像被自己欺负哭
样，也没忍心再折腾他，用手打出来。
他没戴套，乱七八糟液体从红肿洞口里往外流，季皓冷静又冷静，抱他去浴室清理，手插进去时候林清舟还挣扎下，双眼睛红通通看着他，困到说不出话，但意思是，别来。
季皓亲亲他眼睛，“
不来，给你洗下。”
林清舟当真就要睡过去，季皓给他认认真真清理干净，又拿毛巾擦干水，扯掉床单把他放到床上。
季皓昨晚没睡好却不觉得困，反而十分亢奋，像是高考完后劲反上来样。
但主要原因却是，林清舟没有跟他分手，光这样想，季皓整个人都开心到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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