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社团聚餐,参与人员里面,还有些怀姣只见过两面学生会其他部门干事,他们似乎都是陆炎之和虞放个圈子好友。
“这还有得挑啊?”
有个稍微喝有点多男部长,视线在怀姣微颤半闭眼帘,和压在桌面白皙脸颊上,流连半晌,哼笑道:“这次新生资料
篮球社团组织球赛,陆炎之作为社长去拉赞助,是怀姣路陪着。怀姣甚至怀疑自己那点酒量,都是当时在社团活动,或者学生会部门聚餐时候练出来。
篮球社那场球赛,球服背面印着他陪陆炎之拉来赞助商标志。
那场球赛赢得很漂亮,怀姣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他们辛苦找来某运动饮品赞助,实际只是虞放他们家在本市家族企业之。
“直接拨款不就行,非得跑去做做样子,闲?”
社团聚餐上,怀姣被灌几杯,有点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
个人玩玩游戏打发时间。他从来没什大志向,对未来也没有提前做过太多规划和打算,只简单想着,大学四年能安安静静混到毕业就好。
但是身边发生这些种种,在他不知道时候,都无形中为后来表白事件以及后续发展,埋下些难以辩驳伏笔。
众人眼中,陆炎之对怀姣示好,很典型也很明显。
那种明显,不是说能让当事人明确体会出来,而是“明显”到会让当事人以外人,在看到后都暧昧笑,心照不宣地打趣两声。
比如送到教室奶茶,帮忙点外卖,室友转交零食,生病时亲自送来宿舍药……
他身上披着陆炎之脱下来外套,模模糊糊地听着耳边对话。
“挺有意思。有种……”陆炎之声音带点笑,手指磕在桌子上,像是在找什恰当形容词,停顿两秒,才道:“糟糠妻陪着刚创业丈夫跑业务感觉。”
“妈,你变态啊,什鬼形容。”虞放也跟着笑。
“这次真看上这个?”
“他妈直以为你取向正常。”
陆炎之会跟他解释说,那是社团活动点多奶茶,点错、不和胃口外卖,自己不太爱吃零食,以及怀姣舍友说他生病而他办公室里刚好备有药。
除被过多照顾时别扭,和偶尔视线交错时怪异感。
怀姣开始并没有多想什,他甚至以为这些都是同社团前后辈友好相处正常互动。
只是哪怕是这样,怀姣性格也不太会接受别人莫名其妙送给他东西。
他是个不太记仇但会记恩人,对方对他照顾,他大多会以别方式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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