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他,甚至还都不觉得自己不对,态度致、近乎逼迫想让他按自己所想,说出更多‘细节’。
怀姣在游戏里很少生气,但他这时却真实感觉到生气。
“你们想听说什。”怀姣垂着眼,细长睫毛起落,尽量保持语气平静,道:“号衣柜里挂衬衣、裤子和外套,柜子底下是袜子和……内裤。”
“床头柜里有两本笔记本和两支笔,还有块手表。”
“床底下除灰什都没有。”
在问这个问题,只视线直勾勾盯着怀姣,看似认真问他道:“你能区别什是私人物品,什是可疑物品吗?”
“狼人都很狡猾,最会骗你这种人。”
“也许你已经发现什线索,只是自己没注意到哦。”
“什意思。”怀姣有点听不太明白,只是直觉告诉他对方好像没安什好心眼。
“意思怕你太单纯不够谨慎,让你详细说说你在号房里看到哪些东西,有没有跟他说话,有没有被他骗。”
“床上也是。”
“浴室很小,你们之前已经进去看过,所以就没有再进去。你们走之后他句话都没跟说,直接进浴室洗澡。”
怀姣咬下嘴唇,声音听不真切。
半晌,眼睫翘起,抬眼朝他们道:“你们还有什想知道吗。”
接话是整晚都话不多伊乘风,红头发帅气男生,眼尾抬着,隔着半个圆桌直看向怀姣。
在怀姣回过视线时,他顿下,又道:“你也可以不说,没什要紧……”
“就是这个意思。”贺领带着笑,点头赞同道。
怀姣实在觉得莫名其妙,对眼前情况,也对其他玩家态度。
说信任自己把自己单独留在楚珩房里是这群人,现在质疑他,觉得他不够谨慎,不相信他说辞也是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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