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以为卓逸只是真担心他,边又记挂着二十分钟时限,语气稍有些快地跟卓逸说自己路从别墅跑到木屋,然后遇到猎户发生事。
说到他打电话被猎户按着肩膀询问手上勒痕时,怀姣有些尴尬地略过点细节,“再然后他,他就抓着把眼睛蒙上……”
不是点
抬起头朝怀姣看过来时,像只受伤粘人狗狗,用他很大个子跟主人告状装可怜。
完全看不出来几分钟以前,这人还以牙还牙地将邢越打个半死。
怀姣双腿紧贴着床,被卓逸软绵绵压在上面,他伸手想推开男人,快要触上卓逸脸时,手指蜷蜷,又觉得这样不礼貌。
怀姣性格是典型吃软不吃硬,要是卓逸像邢越那样吓二恐吓,他还能闷声不吭委屈忍耐,但卓逸对他旦软下来,脸贴着他膝盖装可怜时,怀姣就紧紧张张,点办法都没有。
“直很担心你,怕你找不到木屋位置,又怕你遇到不好情况。”
——做什,你老婆脚脚被叔叔舔!
——别问别问呜呜呜,快找手机吧妈咪急急!
——怎办边想看卓逸那个老婆,边又着急他们怎还不赶紧逃出去呜呜呜
怀姣实在不知道怎回复卓逸。
对方哪怕是蹲着,比他矮截姿势,那不紧不慢压迫力也使怀姣感到点手足无措。
“那个猎户扛着你进来时候,心脏都差点吓停,如果不是看到你没受伤,可能真会豁出去跟他们拼命。”
“所以,等后来猎户给塞刀片后,才会那不正常。”
伸过去手还没有收回,就让卓逸抬着脸贴近。
手心下是卓逸带着凉意皮肤,卓逸鼻尖蹭着怀姣手指,声音低沉道:“真好想知道,不在时候你跟别人发生什,你有没有被欺负,你会不会偷偷哭过。”
怀姣就是被卓逸这样半哄半骗,把自己卖个干净。
“没有……”垂下视线也不敢和卓逸对视,膝盖上双手,带着卓逸本身灼热温度,并没有握紧只是轻轻扶着他。
他这点又和邢越区分开来,没有过于逼迫语调和动作,让怀姣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稍微放松那点点。
只是他还没完全冷静下来,就看到面前扶着他膝盖卓逸,微低下头,将脑袋靠在他腿上。
怀姣双腿猛地就僵住。
“你逃出去之后邢越气死,不告诉他你去哪儿,他就拿椅子砸头。”卓逸下巴垫在怀姣膝弯往上,他额上还有未干血印子,狼狈粘黏着缕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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