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男人好似停停,仔细在等怀姣回答。
怀姣反抗无果,他只要想到别墅里脸色可怕,行为极其诡谲危险邢越,身上就止不住地发冷汗。
“你听话点,他不会为难你。”男人沉默片刻,还是对怀姣道。
对方稍微软下点态度,让怀姣以为还有转机,他伏在男人肩膀上,嗓音打颤地跟男人求道:“叔叔,你能不能放过,邢越他不会饶过!”
片安静。
肌肉线条明显结实小臂,只在瞬间松手后就动作强势地抱住他。
膝盖抵在对方小腹上,怀姣刚想踢就被人捏住脚掌,手心使力往上抬,柔软腰腹撞到男人肩膀上,那刻头昏脑涨下,他耳朵里似乎捕捉到听筒对面声音。
熟悉冰冷男声,只说句。
“抓回来。”
怀姣脸上顿时片煞白。
他下意识收手,小声问道:“谁啊……?”
灰白屏幕上滚动着串短号,被怀姣问话男人没出声,他抱着怀姣腿,沉默瞬,然后伸手拿起听筒。
怀姣不知道为什,心里莫名咯噔下。
他有种非常不好预感,而他第六感又总是很准,上次出现是刚才在屋外,看到木屋里亮着灯时。
听筒被拿起贴在男人另侧耳边。房屋里明明很安静,空间也不大,可被男人扶着腿坐在仅隔方寸距离外怀姣,伸长耳朵都听不到听筒那头声音。
怀姣在对方默不作声回应下,明白对方态度。
刚才电话最后,听到男人态度严谨地称呼对方为少爷,怀姣就隐隐猜到点什。
邢越在讲述沈承遇事时,提到过句家族背景。
怀姣现在有些明白,这大深山别墅,想要夕之间控制进出,封死所有逃离通道,仅靠邢越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够。
在山下看到人就应该
……
月亮藏在云后面,从别墅逃出来时还隐约窥见点光亮,此时被挡得严严实实。
就算走很多遍也无法熟悉夜晚山路,在身下男人沉缓脚步下,点点向后隐去。反抗动作被轻松镇压,男人单手扛着他,似乎感觉不到身上重量般,还能抽空和他说两句话。
“你怎惹到他。”
怀姣咬着嘴唇不说话。
“是。”他只听到男人沉声应声。
接着侧过头,看他眼,回道:“穿着白衣服。”
怀姣蓦地脸色变。
他心跳徒然加快,转瞬就大力挣扎起来。
膝上手握不住似松瞬。怀姣脚下蹬踢两下,手脚并用地推拒着,妄图从男人肩膀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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