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怀姣在他视线下,用那双湿红眼睛望着他说。
邢越被自己莫名其妙想法,搞得无法不皱起眉。
这样表情,在面前怀姣眼里简直就是嫌恶到家。
明明他现在还抓着自己手腕。怀姣不知道怎,突然就觉得很委屈,摔倒委屈,被人欺负委屈,被莫名其妙拉进奇怪游戏里更委屈。
特别是现在邢越皱眉看着他时候。
他想说,不要这样看,也……
知道身上很冷,眼睛很酸。
手电筒灯光还没灭,手机就掉在脚边,他想蹲下身去捡,但力气好像被抽离,根手指都懒得抬起。
面前站是邢越,邢越手还捏着自己手腕。而这里不久之前刚被另个没有温度东西捏过。
“有这怕吗?”
邢越声音有点奇怪,说完这句就马上闭上嘴。
“不要凶……”从鼻腔里发出细小声音。
邢越楞瞬。
“什。”
他问“什”,怀姣却好像没听见样。邢越眉眼松怔间,看到怀姣把被他握住那只手向上抬抬。
视线顺着手腕移到掌心,细白手掌心上,有不小片擦伤痕迹,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有小小血珠从破皮处沁出来。
他好像不是故意说出这样话,因为在怀姣抬起脸时,很明显看到对方脸上闪而过懊恼表情。
怀姣对别人情绪感知度很高。
这跟他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原因有关。
怀姣能看到邢越表情却看不到自己。他比邢越矮不少,以至于邢越在看他时,总是从高到低视角。
脸比常人都小,眼眶还是红。脸颊上还有点刚才摔倒时沾上灰,那点灰并不能损害他那张脸艳丽,反而把他衬得,格外荏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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