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可奇搔搔后脑勺，悻悻
说不出话来。
龙毅显然同意欧阳若推断，说：“看来
们是要重点调查
下程韵
。”
“龙队，”方可奇扭头看着队长，脸不可思议表情，“你不会真怀疑程韵是杀人凶手吧？”
龙毅说：“排除切不可能，剩下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段明晖已经离家十年，跟村人之间并无瓜葛，他被村民所杀可能性比较小。凶手应该是马蹄村外面人。已经调查过，最近到村里来外地人，只有程韵。而且段明晖被杀，程韵至今没有现身，这也不能不让人怀疑。你跟程韵家里联系过吗？”
方可奇说：“已经往她家里打三次电话，她妈妈说她根本没有回过家，也没有跟家里联系过。”
在村子里进行走访排查，但收获并不大。
马蹄村共有42户人家，其中有好几户都已经举家搬进城，只留下空房子在村里。剩下36户人家，基本上都只有老人在家，或独居，或为外出打工儿女在家带孩子，年轻点儿，除段明晖邻居家宋宝弟，就只剩下在村中开小卖部对中年夫妻。全村包括段明晖家三口在内，总共是78口人，其中未成年孩子26人，成年人其实只有52人。
段明晖于十年前到城里读高中，高中毕业后留在城里工作，其间除春节回家，平时极少回来，甚至有些村民根本已经不太记得他。他每次回家都很匆忙，除看望父母，与其他村民几乎没有交往，所以说是因为他跟村里人有过节而被其他村民所杀可能性极小。
龙毅皱起眉头说：“如果不是村中乡民作案，那只能是外面人入村行凶。可是从船夫刘驼子口中得知，近段时间并无外人进村。”
方可奇被队长番推理弄糊涂，说：“既不是村里人作案，又没有外人进村，那这段明晖到底是死于何人之手呢？”
龙毅问：“你跟她妈妈说她失踪事吗？”
方可奇说：“已经说，还叫她如果有程韵消息，马上通知。”正说着话，他手机响，看号码，显示是曲江市区号。他顿时紧张起来，接听，打电话是个年轻女人，对方说她是程韵姐姐程依琳。
程依琳问：“听妈说，妹妹失踪，是真吗
欧阳若明白队长意思，看方可奇眼，提醒他说：“们最好不要忘个人。”
方可奇问：“谁？”
欧阳若说：“程韵。”
“程韵？”方可奇吓跳，“怎
可能是她？”
欧阳若盯着他反问：“为什不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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