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对方负全责，那你还当场赔钱给她老公？
“你……你们干什
？”他警惕地问。
“
们……”龙毅
开口，声音却被电视机
响声压
下去。他皱皱眉头，示意对方把电视关掉。
男人手忙脚乱地找出遥控器，把电视机关，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龙毅盯着他问：“你是二昆？”
对方打个酒嗝，点头说：“是，是二昆。”
碾轧？”欧阳若问。
龙毅点头说：“很可能是这样。”
“那这就不是车祸，这是谋杀！”方可奇叫起来。
龙毅摘下手套问那男人：“撞死你老婆那个司机你认识吗？”
“认识，他叫二昆，是个单身汉。”男人说，“他就住在们村里，平时靠开农用车给村里人拉活儿挣钱，他驾驶技术向都很好，开好多年车从没有出过事，想不到这次竟然把老婆给—”
龙毅问：“向欢芳是你撞死？”
二昆说：“是……是。但不是故意，那只是个意外，而且已经赔钱给她男人，他说好不报警。”
龙毅自己在屋里搬来把凳子坐下，偏头看着他说：“说说看，当时到底是怎回事。”
二昆说昨天自己在外面拉活儿回来，因为已经是中午，村里人都在家里吃午饭，路上没什行人，所以他把车子开得有点儿快。不想在进村时候，向欢芳突然蹿出来，他想打方向盘，可是已经来不及，车头撞到向欢芳，她立即倒在地上。他想刹车，但车子没有完全刹住，还继续往前开，结果就从她身上碾过去。这个女人当场就死。
二昆说：“承认自己当时把车开得有点儿快，但绝对没有超速，是这个女人自己突然从村道上冲出来。看见她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刹车不及，才碾到她。也学过交通规则，这个事绝对是对方负全责。”
“这个二昆，他住在什地方？”龙毅打断他话问。
男人走出门，往左手边指下，说：“从这里走过去，第七间屋就是他家。”
龙毅从他家里出来，拐个弯儿向左边行去，走到第七户人家门口，果然看见那间红砖瓦屋前停着辆农用车，想来就是二昆住处。
行人走上生满苔藓台阶，看见屋里有个男人，大约三十岁年纪，正坐在那里边就着小碟花生米喝酒，边看着电视。电视机声音开得很大，好像是故意要让屋里闹出些动静样。
龙毅用力敲下门框，那个男人这才回过头来，看见门口站着好几个警察，顿时脸色变，马上站起身，膝盖碰到面前小桌，个玻璃酒杯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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